闫戈鼓着腮帮子长长的叹了口气,无奈的摊开手,“可你要是不让她出现在主子面前,主子会更疯。”
“这世上能暂时按压住主子的唯有她!只希望她不会坏了主子的大事!好好做个金丝雀被养着,我还是乐见其成。”
两人说着话,一边驾着马车离去,没有发现在他们身后的阁楼上,傅熠然阴霾的脸色。
猩红的眸子注视着詹霁月回到院子里的身影,他的手指碰了碰唇,玩味的露出一抹笑。
在他娶她之前,詹霁月可别先被别人整死了!
要是她重新变回那个无趣的样子,他可能——真的会杀了她!
她欠他的东西,可不只是那军营里羞辱的一跪。
事实上,军营里的胯下之辱在他眼里根本没什么,他唯一觉得羞辱的是——让他的大小姐变性子的人,竟然不是他!
唯有他,才可以摆弄操纵詹霁月!
其他人,谁都不可以!
沈淮序,的确很碍眼!
看来他在朝中的动作,要更快些了!
“嘭!”
定安侯府内,詹霁月快速进了房间,躺在床上假装是她的秋竹听到动静赶忙起身,着急忙慌道:“小姐!不得了了,五皇子上吐下泻,莺婕妤带着人过来要抓你!”
“老爷请了你好几次,要对你动用家法,还要把你赶出族谱!”
将詹霁月踢出族谱!定安侯做出最终抉择
五皇子上吐下泻?
詹霁月蹙眉,她已经给五皇子看过,解开红辛果的影响,应当不会再有什么问题!
秋竹紧张的摇头,“具体的奴婢也不清楚,只是宫中来了人,要治你的罪,一身黑纱蒙面,听江姨娘亲热的唤她歌儿。”
莺歌,莺婕妤。
詹霁月了然的点头,脱下身上的外袍,露出破裂的裙子和红斑点点的肌肤,秋竹差点叫出来。
“小姐!这是怎么回事!你遇见劫匪了?”
慌里慌张的过来,秋竹手也不敢碰,鼻子吸了吸,很快红了眼,可怜巴巴的朝詹霁月望着。
詹霁月轻轻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低声道:“没有遇见劫匪,都不是大事。”
“府里人是否知晓我出门?”
换了一件新的裙子,詹霁月朝秋竹问道。
秋竹摇头,小心的扶着詹霁月坐下,“奴婢一直躲在床后面咳嗽,任谁来都不开门,就说您病了在休息。”
刚巧前日落水,詹霁月感染风寒很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