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惯来宠你,难道还真不要你?这只是保全你的一种手段罢了!”
硬的不行,莺婕妤只能来软的。
生生将詹恒峰将她踢出族谱说成为她好,詹霁月轻轻笑出声,歪着头朝莺婕妤道:“保全我便是收走我所有傍身之物?娘娘,您怎么确定宫中一定会问罪霁月?难道,这其中有娘娘的手笔?”
言落,詹恒峰都看向莺婕妤。
莺婕妤顿时气结,张嘴想说什么,又被压了下去。
平时没看出她这么难缠!
软硬不吃!
沈淮序厌恶的瞧着詹霁月枯瘦的身形,不耐烦道:“霁月你也不必怀疑这怀疑那,本王今日来不是给你施压,本王心疼你的处境,母后那本王可以替你周旋,只要你嫁给本王做侧妃,所有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顿了顿,沈淮序换上柔和的面容,开口道:“本王不知你们一直坚持守护的东西是什么,但你不愿意交出来,本王可以让你留下!”
装无辜,装清白,装糊涂!
沈淮序不敢让詹霁月看出自己目的是虎符,此时竟是装作什么都不知的样子想要继续诓骗。
所有人都在逼她,唯有沈淮序轻声细语,这般温柔攻略,若是前世那个怯懦不自信的自己,恐怕早就深陷其中!
“不需要!”
詹霁月向后吐了一步,避开了沈淮序伸来的手。
面上笼罩着一层阴霾,眸光绽出寒芒,目光直视着沈淮序,轻轻笑道:“王爷不知霁月非要留下的东西是什么也是好事,毕竟那东西若是堂而皇之交到王爷的手里,王爷恐怕也不敢接!”
“皇后娘娘亲口所言怀王已经是定安侯府的夫婿,一府不嫁二女,怀王继续这样纠缠霁月恐怕不妥!皇后娘娘治罪之前,霁月不认任何处罚!父亲若是想踢出霁月,明日一早霁月便登上金銮殿!”
话毕,詹霁月转身便走。
江姨娘和詹知许面色霎时惨白,莺婕妤急的咬着嘴唇,沈淮序瞪大了双目隐隐动怒,詹恒峰更是不可思议的看着詹霁月,半天说不出话。
这还是那个懦弱的詹霁月吗?
这几日她未免变得太多了!
是不是癔症了!
“你一定要定安侯府为你陪葬不成!”
詹恒峰撸起袖子,再顾不得所谓的风度,喝道:“来人,将大小姐抓起来!一日不松口,一日不准放出来!”
一群人涌过来,拦住了詹霁月的去路,几个婆子望着江姨娘,得了许可,一把按住詹霁月的肩膀。
詹霁月眯着眼盯着詹恒峰,詹恒峰冷笑,“明日我便请族长从老家过来,亲自将你踢出侯府!我要将你关在家里面壁思过,你想去金銮殿,也要有那个本事!”
望着面前癫狂之态的父亲,詹霁月眸子转了转,轻声问道:“爹,你为何这般待我?”
“难道,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吗?”
一柄剑横空出现,门外出现一张诡谲的脸
四周骤然寂静,詹恒峰僵住,准备抓她的动作停住,皱着眉,深深地看着她。
其实仔细看,詹霁月的眉眼和他长的很像,但整张脸不过像三分罢了。
“你当然是我的女儿,但很快就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