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霁月嘴角动了动,半天说不出话。
苍爷爷神神叨叨的难得有清明的时候,她不管说什么恐怕他也听不明白,那些离奇的事还是不要说的好,免得让人为难。
说不准,以苍爷爷的个性还以为她鬼上身,要被绑起来泼上黑狗血驱邪!
詹霁月轻轻笑出声,将三日的药都放置妥当,小心的拿起紫金草站起来。
走到门口,詹霁月偏头,还是开了口,“苍爷爷放心,曾经的错霁月一定不会再犯。”
前世今生,她做的所有的错事,害的祖父一生心血白费还搭上威名的事,她再也不会做了!
这次,她不是定安侯府懦弱可欺的草包,不是怀王不宠爱的王妃,不是阶下囚,而是堂堂正正的用双手为自己创造风采的詹霁月!
关上门,身后涌来诡异的杀气,初秋还算温暖的气温下四周带着冬日的阴冷,詹霁月眼尾朝身后看去,掠过一抹白色的影子。
唇角讥讽的勾起一个弧度,她像是什么都没察觉一样继续朝前走。
就在她最放松的时候,一个女人提着一把剑冲了过来,眼底露出无尽的狠意。
“大姐,你去死吧!”
“嘭!”
詹霁月微微闪身,那人影一个没站稳跌了下去,摔在地上。
“詹知许?”
看清那人的脸,詹霁月眯了眯眼。
真难为这么远,她还跟了过来,等到现在才行刺!
詹知许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五官扭曲,厉鬼一般直勾勾盯着詹霁月,冷笑道:“詹霁月,你是不是很得意?”
“我虽然是准怀王妃,可我被胡家缠上已经声名狼藉,若倒霉的是你至少还有虎符傍身能让王爷保你,可我什么都没有,就算嫁过去也只能让王爷厌烦!”
“你为什么还活着?死在那两个杀手手里不好吗?非要我亲自动手!”
詹知许咬着牙,眼底沁出猩红,“虎符我必须拿走!詹霁月,死在香山没有人会查你的死因,受死吧!”
她怎么忘了,她生来就该是翱翔的凤!
烛火幽幽,詹霁月手中的灯笼一瞬间又被熄灭,眉间微挑,眼见詹知许拿着长剑再次朝自己冲来,掌心动了动,袖口的银针落在指缝。
“嘶!”
眼疾手快,詹霁月趁势扎入她的脖子。
浑身陡然发麻,像是被定住,詹知许双瞳赫然放大,眼睁睁看着詹霁月收回手,恨的想要踹过去,可全身却完全不动。
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詹知许张大嘴,厉声道:“你这是什么妖术!詹霁月你放开我!”
放开她?
放开自己找死?
詹霁月冷笑,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