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楼里那次,她为了逃出去,可是使出浑身解数来勾引他,自然不一样。
高镍在她耳边出啧啧声:“所以,春香楼那次,你为了勾引我,是有多卖力啊。乖,现在再给你一个机会,让我重温一遍……勾引我的感觉。”
傅玉筝:???
这个男人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啊?
傅玉筝哪里知道,高镍今儿太过忙碌,她坐在大殿里和月华长公主、香贵妃明争暗斗时,高镍一直在宫外秘密办事儿。
待高镍回来时,恰好撞上她身姿曼妙在跳江南舞。
即使她今儿跳得很正经,但高镍还是忍不住回想起春香楼那夜,她拼劲浑身解数贴上他胸膛而上,勾引他的那个瞬间。
这才忍不住,偷偷跟来了更衣室,想一亲芳泽。
高镍握住她肩头,将她翻转过身来,迫使她面对他。
抬起她下巴,便要亲下去。
傅玉筝忙偏过头去,胸口紧张得起起伏伏:“镍哥哥,我身上没带口脂,爹娘还在席间等我呢。”
高镍秒懂,亲嘴儿容易将唇上的口脂吃干抹净,亲热痕迹没法儿隐藏。
“行,那我换个地方。”
傅玉筝:???
就不能是今儿打住,下回再说吗?
显然,高镍没有这等觉悟,三两下扯开她好不容易系上的裙带,寻了个她不会太抗拒,又亲了也不会被人现的好地儿。
狂亲了一圈。
傅玉筝臊得死死咬住唇……忍得很辛苦,才让自己尽力没出声音来。
这时,打昏过去的侍画率先醒了过来,她一睁眼就看到屏风后,自家小姐站立着,而那个男子则蹲在小姐跟前,对着她家小姐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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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视。
虽然侍画完全看不懂那个男子在干嘛,但她依旧赶忙闭上眼,不敢再看。
偏生视线遮挡,听觉就会变得极其敏锐,小姐若有若无的闷哼声,每一丝都钻入她耳里,听得侍画面皮烫……
生辰宴结束后,景德帝留下了月华长公主,十几年未见的兄妹俩,沿着太液池散步。
春风贴着水面而来,将月华长公主的衣裙吹得往后跑,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
这般纤细的腰肢,哪里像个妇人,更像是未出阁的少女。
景德帝瞥了眼,他这个皇妹美是美,但作为妇人,最该有的子嗣却没有,腰肢再细又有何用?
景德帝忍不住问道:“十几年未见,皇妹和驸马相处得可还好?”
月华长公主淡淡回应:“善可。”
景德帝又问:“驸马后院姬妾多吗?”不会多到一个月里没几日来她房里睡吧?
月华长公主依旧淡淡回应:“不多不少,凑齐了十五个吧。”
景德帝:……
居然有十五个之多?!
景德帝把脸一沉,直接霸气道:“皇妹,你身为皇家公主有特权,只要你不愿意,那些姬妾朕全给你打了!”
跟随在身后不远处的高皇后:……
呃,景德帝怎么完全没想过他自己的后宫里,别说十五个宫妃了,便是六十个都打不住啊。
这“一夫一妻”的要求,咋不对他自己多要求要求呢。
没奈何,世人总是这样,对人对己双标得厉害。
但高皇后不得不羡慕月华长公主,有景德帝这样能撑腰的娘家兄弟啊。
却听月华长公主淡淡道:“不必了,除却两个侧妃是他母亲安排的,其余的姬妾全是我我给他塞的。”
景德帝:???
皇妹这是……自虐么?
月华长公主轻蔑一笑:“他母亲急着抱孙子,我便多安排几个能下蛋的母鸡呗。还真挺能下蛋的,膝下已有十个庶子。”
景德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