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华一愣,随即反驳,“只是同音不同字,也算撞吗?”
“什么?”傅玉筝以为自己听错了。
沈月华解释道:“我是山岳的岳,鲜花的花。”
沈岳花?
傅玉筝:……
瞬间明白,之前是那个老虔婆故意捣乱,让他们一家子误以为是“沈月华”,故意扰乱她娘亲心绪的!
真是个该死的老虔婆!
就在这时,沈岳花又装可怜:“表伯父,表伯母,慈仁堂被封了,我今晚没地方去。能在这给我安排个房间吗?”
其实,二太太乔氏早就邀请过她,只是她想住进豪华的大房,不乐意去破落户二房。
傅玉筝不客气地回绝:“沈姑娘应该去二房借宿,那才是你真正的表伯父、表伯母家。我们大房和你没任何血缘关系,别住错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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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岳花:……
尴尬得无言以对。
傅玉舒坐在一旁,掩嘴偷笑,她觉得妹妹怼人越来越有趣。
就跟看戏似的精彩!
傅啸天和陶樱也相视而笑,不知道小女儿这张嘴像谁,伶牙俐齿的,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傅玉筝打走沈岳花后,又与家人一同在凉亭赏月,直到夜深才回到自己的桃花院。
她美美地洗了个澡。
换上清凉的葱花肚兜和中裤,披上浅绿色轻纱罩衣,脚步轻快地走向卧房。
“主子,床铺好了。”新提拔上来的大丫鬟弄月,满面笑容地从卧房迎出来。
上次沐浴没伺候好主子,她一直想弥补,所以做事特别勤奋。
傅玉筝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笑,便越过屏风进入卧房。
微弱的烛光下,傅玉筝伸了个懒腰,毫无防备地倒向床榻。
不料,后背居然撞上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
她扭头一看,竟是一具男人的胸膛,再稍稍抬头,就意外地对上了高镍那张英俊的脸庞。
本能地一个激灵,她翻身坐起,惊讶地问:“镍哥哥,你怎么来了?”
高镍双手枕在脑后,嘴角带着戏谑的笑意:“说好找你生弟弟的啊,我不来,谁跟你生?”
傅玉筝:……
谁要跟他生弟弟啊?!
他真是好色得理直气壮!
她瞪了他一眼,准备下床,却被高镍一把扣住腰肢。
他轻抚着她侧腰上的轻纱,调侃道:“嘴上说着不生,却穿得这么清凉来勾引我。”
她身上的轻纱罩衣几乎透明,里面的葱花肚兜暴露无遗。
傅玉筝:???
谁知道他会不要脸地……夜闯香闺啊!
她明明是天热,为了凉快才这么穿的,却好像故意给他看似的!
她努力压下心头的羞恼,认真问道:“你这么晚过来,有正事吗?”夜已深,她不好多留他。
高镍收敛了笑容,正色道:“有。”
傅玉筝好奇地凑近他:“何事?”
高镍笑道:“睡你。”
傅玉筝:……
这人,就不能正经点吗?
恼得一拳头砸他胸膛上,虽然知道他皮糙肉厚,砸了也不疼,还是忍不住多砸了两拳。
却不想,高镍突然闷闷地带一分撒娇意味道:“真是特意跑过来睡你的,我今夜不慎被人下药了。”
傅玉筝先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被下药了”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