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冉冉,卞修走回屋内。
属于他们的情诱之夜,蛰伏了好些年,终于来临。
属于他们的情诱之夜,迟来了好些年,终于到来。抱着冉冉倒向柔软的床榻,卞修挥手撩下纱帐。纱帐轻轻摆动,掩起一片春光。
清夜无月,即使有月也会相形之下黯淡几分。
衣裳褪去,冉冉发觉今晚卞修有异,“卞修,你怎么了?”
“没事。”
卞修俯身压住冉冉,吻上她的唇,厮磨间是不断的轻喃,“冉冉,冉冉,冉冉……”
失而复得的珍宝,迫切要证明对方的存在,所以不停地互相汲取。
身体很有些燥热,当冉冉发现卞修解开他自己的衣裳时心慌了,也有些意外的欢喜,“你不是……不可以……”
卞修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从惊讶,到羞赧,到喜悦,冉冉幸福地笑开。
冰下埋的火种,激烈燃烧,两颗猜忌飘荡多年的心终于完完全全走到了一起。
卞修又当了一次昏君,三日未回宫未上朝,一直在清蘅苑陪着冉冉。
对于自己身体一事,卞修归结于高人的诊治起了疗效,冉冉也未深究。过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现在很幸福。
芙蓉帐暖,云雨初试,自然如胶似漆,此时的冉冉因全身心的愉悦较平时更为开怀漂亮。
这种小小的幸福十分来之不易。
三日后卞修必须回宫,这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种煎熬,两人在后院门边分手数次才放开彼此的手。
卞修回到宫中,必然引发不小的轰动,方太后第一时间赶到他的寝宫。
母子相对,心照不宣,方太后微眯了眼,“这几天你都在她那?”
“是。”望着母亲的眼睛,卞修直言不讳,“那日晚宴母后拖延时辰,是有意为之吧?”
方太后抿茶,眼角微挑,“你都知道了?”
“为什么?”
“我讨厌她,很多年了,她这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野丫头凭什么在宫里呼风唤雨这么多年?而且她的存在只会阻碍你,她不够格当你的妻子,母后这么做也是为了你。”
卞修轻笑,“即使我只要她一个,你也会想尽办法除了她?”
方太后淡淡回应,“是。”
茶雾的清香似乎凝重了,卞修甩袖坐下,细长的眉眼间有说不出的坚定,“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