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澜刚才还想推开沈逸云,可是她好像着了魔似的贪恋着他的吻,手脚都不听使唤了。挽澜闭上了双眼,瘫软在了沈逸云的怀抱里,迷失在了他那炙热的吻里……“啊……嗯……嗯……”细碎的嘤吟声从挽澜的嘴里发出。
听到怀中佳人这动情的声音,沈逸云原本激动的心更加兴奋起来,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松开揽在挽澜腰间的双手,一把把她的身子扳到了他的面前。只见她紧闭着双眼,面色桃红,娇嫩的红唇微微翘起,好像在邀请自己一尝芳泽。沈逸云再也忍不住了,低下头去,迅速压上了那娇艳的红唇。热情的吻如排山倒海般朝那诱人的嘴唇而去。
挽澜不知道是怎么被他扳过身子,又紧紧搂在怀中的。只觉得有一个炙热似火的东西正在重重的吸允着自己的嘴唇。随后,好像有一条灵动的热鱼游进了自己的嘴里,那条热热的鱼在自己的嘴里四处乱窜。把挽澜的芳心搅得更是一塌糊涂。双手抵在沈逸云的胸前似拒还迎,此时的她大脑中一片空白。
沈逸云感到自己的体温在继续升高,体内好像有一团火就要喷发出来。他的吻比刚才的更加的热情、炙热。搂着挽澜的双手也不安分起来,在那曼妙的躯体上上下摸索起来……
道是无情却有情(十三)
忽然,感到有一双手在自己的身上肆意乱摸。挽澜一个激灵,迅速从刚才的迷茫中醒了过来。睁大了清澈的双眼,看到沈逸云正在如此轻薄自己。顿时,恼怒异常,抵在沈逸云胸前的双手使劲的推开缠着自己的人。最后,还不忘了狠狠的朝他的脚上踩了一脚。
“哎呦!”沈逸云立刻放开了挽澜。
挽澜转身拾起落在地上的袍子,往沈逸云的手里一塞。然后背过身去不再言语了。手指却偷偷触摸着自己那已经别他吸允的已经有些红肿的嘴唇。
沈逸云瞅了一下手上的袍子,走上前去,在挽澜的耳边邪魅的说:“你知道你刚才的叫声有多么好听吗?”
挽澜顿时羞得面红耳赤。抬头白了沈逸云一眼。“你到底换不换?”想到刚才真是丢死人了!她怎么会让他那样对自己呢?
这时,外面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将军!大舅爷问您换好了没?”杏花隔着门问。
沈逸云把手里的衣服又塞回了挽澜的手里,没有理会外面的问话。可清俊的脸上满是坏坏的笑容。
挽澜没办法,只得朝外喊道:“这就好了!”
回头一看,沈逸云张开了两只手臂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这意思就是让挽澜给他换衣服。
挽澜皱了皱眉心,没办法。谁让今天是自己的哥哥在外面了呢?挽澜心里想:看在他为自己的哥哥这样尽心,今天又如此款待哥哥的份上。就委屈自己这一次好了!
挽澜面无表情的走到沈逸云的身旁,三下五除二的便把他的官服脱了下来。又迅速的把那件月白的袍子帮他穿上。挽澜只顾着快快把衣服给他换完,脸上一直紧绷着,甚至连眼角都没有瞥被他换衣服的人一下。
而沈逸云却是从始至终脸上都含着笑意望着给他忙上忙下的挽澜。心中觉得这个场景好是熟悉。是他们圆房的第二天的清晨,他也是让挽澜穿的袍子。只不过那日的她是含羞带怯的。
“还记得上次你帮我穿衣服是什么时候吗?”沈逸云低头对正在给他系腰带的挽澜说。
挽澜系腰带的手停了一下,稍后便又开始了手上的动作。脑中却是又好像回到了那个清晨的场景,她还依稀记得沈逸云那日爽朗的笑声。那是她嫁进将军府以来最幸福的一刻了!那一刻以后所发生的就是无尽的伤心和失望。
“好了!”挽澜直起身子,不露痕迹的轻轻吸了口气,转身朝门走去。
“挽澜?”沈逸云在她身后轻轻唤道。
挽澜停住了走向房门的脚步,侧脸微微一笑,幽幽的说:“怎么会不记得呢?你我只做了那一天的夫妻。”说完后神情迅速的黯淡下去,正过脸去,向前慢慢走了几步,双手把门打开走了出去。
是呀!他只做了她一天的丈夫。看着她那忧伤的一笑,沈逸云才意识到他究竟伤害她多深。望着那窈窕的背影心下暗暗发誓:以后一定尽自己的所能好好补偿她。沈逸云调整了一下心绪后朝外走去。
沈逸云和挽澜归座后,华浩然调侃的说:“妹夫,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可就把你这御赐的酒都喝光了!”说罢便哈哈笑了起来。
“来兄长,我再敬你一杯!”沈逸云举起酒盏。
一时花厅里便觥筹交错起来,华浩然和沈逸云边饮边谈,从幽州的战事一直谈到朝廷的时局,在谈到挽澜小时候的许多趣事。害得挽澜好糗,但是沈逸云仍然不停的追问。
“我有些醉了,想回去休息一下!”挽澜站起身子手摸着额头说。本来她是从不饮酒的,喝了几杯过后确实头有些晕。在加上哥哥把自己童年的趣事一件一件的说给沈逸云听,挽澜还真有些不太好意思。
“那你先回去休息吧!我陪兄长就行了。”沈逸云慌忙起身扶着挽澜的手臂,眼神中尽是关切。
“嗯。”挽澜点了点头。
“妹妹,娘很是想念你。哪天要是方便回去看看她!”华浩然起身瞅着他们夫妻说道。
“啊!兄长,说来惭愧,我一直忙于公事,还没能去拜见岳母大人。过几日家母就要陪太后去行宫调养。这样,等送走了家母。我一定带挽澜去看望岳母大人!”沈逸云没等挽澜说话,马上抢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