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颂声的手指在桌上缓慢地敲啊敲,不置可否。
安酒揪住他的手指:“其实我是个正经人。”
简颂声嘴角抿了抿,过了几秒,那辛苦忍耐的唇角还是勾了上去。
“干嘛笑!”安酒抄起书拍他的胳膊,“很好笑吗!”
“我没有笑。”简颂声起来,“没其他事情我走了。”
安酒靠着沙发看他:“你走去哪里啊,这家里就这么大。”
“……我去锻炼身体。”
“噢……那你带我锻炼身体呗。”安酒跳起来,张开双臂伸展了一下身体。
他今天穿着白色的t恤,但不够长,抬高手臂时露出一截雪白的细腰,简颂声眉梢跳了跳,转过眼去,嘴里胡乱说道:“你今天这么黏着我做什么。”
“我哪有黏着你。”安酒说,“家里就咱俩和管家,抬头不见低头见,怎么是我黏着你。”
“那你是想打探我的实力,好在苏湾面前把我比下去?”简颂声说着说着,仿佛无师自通,豁然开朗,“你说要解放教养所的oga,其实是想放苏湾出来,博取他的好感。”
安酒:“……”
很好,你是比我更懂狗血的。
为了维持他们“情人变情敌”的狗血值,安酒没反驳他,只说:“你锻不锻炼,不锻炼我去了。”
“你练多少也不可能从体力上赢过我,放弃吧。”简颂声立刻走了,誓要比安酒更快一步到达健身房。
安酒:“……”
我真的不懂你们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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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安酒计划来的更快的,是苏湾的电话。
和他见面过后的第五天晚上,苏湾打来,他压低了声音,对安酒说:“安先生,你之前说的话算数吗?”
“一直都算数。”安酒答他,“我和简颂声会尽快想办法。”
电话里静了一会儿,苏湾的声音很难过,但努力保持状态轻松:“我……教养所给我安排了……”
“你和简颂声的婚约刚刚取消,教养所就又给你安排了其他的婚事?”
“嗯。”苏湾说,“是司法官的儿子。”
安酒想起那天在庆典上蠢钝如猪的司法官,实在难以相信他能教出什么优秀的儿子,皱眉:“怎么会这么急,非议才刚消散了一些,又给你安排婚事,这不是把你放在舆论的火上烤吗。”
“我也不知道,”苏湾小声央求,“安先生,请您帮我,将来我会尽我所能报答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