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此处乃是我安老板的一言堂。”
车里安静了一会儿,两人突然不约而同地大笑出声,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安酒嘴角仍然衔着笑意,看后视镜时顺便掠简颂声一眼,发现他也在看自己。
车靠边停下,双闪明暗交换,主驾驶上的人解开了安全带,越过中控台,俯身过去。
分明是他主动,但还没靠近简颂声的唇,温热的手掌就已经环住他的腰,将他扣向简颂声的胸膛。
简颂声单手搂着他,与他接吻。
车载音乐放的是一首经典粤语歌,温柔的女生唱到“问葡萄何时成熟透”,简颂声撬开安酒的唇齿,与顺着他脊骨往上抚摸的温柔攻势一般,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一切变得风流暧昧。
气温逐渐炽热不堪,简颂声将安酒紧紧箍住,而安酒几乎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他身上,如果不是中控台在支撑,他也许真的会软成一滩泥。
直到车外有喇叭声,安酒才如梦初醒,推开简颂声重新坐回去。
他的唇泛着异样的红,扩散出了唇线原有的位置,急切的喘息从其中吐出,仿佛让视线都变得氤氲。
安酒想将气温调低一些,指尖和简颂声的相撞。
两人互相看一眼,简颂声闷声一笑,率先将气温降了下来。
他们在路边停了太久,安酒静了一会儿,就重新挂挡出发了。
“安老板。”简颂声叫他。
安酒情绪平缓一些,从鼻腔里挤出一个“嗯”。
“安老板认可我的优势了吗?”
“什么?”
简颂声说:“我说我应聘的优势是会哄老板高兴。”
安酒忍俊不禁,掐着方向盘才没表现的太欢乐。
“你的优势我认可了,但是你的劣势是害老板七点半都还没吃上晚饭。”安酒说,“还有待考察。”
简颂声叹气,说“好吧”,安酒嘟囔道:“这谁还信你没谈过啊。”
“冤枉。”简颂声辩驳。
安酒非晾着他,抿到唇上一点破皮,埋怨道:“我今天不能吃辣的了。”
他们改去面馆吃面,吃完在湖畔公园逛到十点,已经到了必须要送简颂声回去的时间。
安酒晃着简颂声的手,迎着夜风看地上自己和简颂声的影子。
“这周末有空吗?”安酒问他。
简颂声:“应该有空。”
“上次那个房子我打算重新出租了,叫了阿姨去打扫,周末过去拍几张照片,挂到网上。”安酒说。
“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人也是奇怪,”简颂声说,“我和你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