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那儿又有点害羞,抬头看简颂声又对上他深陷情欲的双眸。
苍天……
就这么想着,手上没轻没重地把简颂声弄得直皱眉头。
安酒忙给他揉了揉:“……你不舒服你说啊。”
简颂声反而笑了:“心理上的快乐超越了身体上的痛苦。”他拍拍安酒腿侧安慰,“技术差点也没问题。”
“你!”
安酒哼哼了几声,一咬牙,蹭着就俯身下去,被简颂声用手托住下巴。
“我不喜欢这样。”简颂声说。
安酒想起简颂声记忆里那糟糕的画面,意识到这种方式对简颂声来说有些过线。
他犹豫了几秒,被简颂声从膝盖上抱到怀里:“不是介意那件事,是单纯的不喜欢看你做这些。”
安酒静静地望着他,心中升起许多愧疚。
简颂声进房间的时候,知道这个在房间里等他的人,原本想和他春风一度,然后趁机提出包养协议的事吗。
痛苦早就生根发芽。
可黑暗中黑色的种子只会开出无人看见的花。
他没办法说出口。
“怎么不说话了。”简颂声说。
安酒回过神来,低头热烈地吻住简颂声,按着他的肩将他压在床头,手里的速度加快许多。
等到简颂声放松下来,安酒也闭上眼趴在他胸口喘气。
简颂声动了动,安酒就问:“去哪儿?”
“去拿套睡衣。”简颂声的手在他颈窝里过了过,“你身上都是汗。”
安酒垂眸,说:“虚汗。”
“你最近饭吃的少,又经常咳嗽,”简颂声说,“周日下午我没有通告,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做个系统的全身体检?”
简颂声不是第一次提出要陪他去医院看看了,他这人嘴里说三分,心里肯定是已经想到十分了,安酒也只能点点头,先应承着他。
他神色恹恹,简颂声不由想起一夜情醒来后的那天早上,安酒也是蹲在医院楼下不肯进去。
简颂声以为他讳疾忌医,便安慰道:“没事的,说不定只是换季过敏,退一万步,不小心生了一些小病,吃点药也很快就会好的。”他拍拍安酒的背,像哄小孩一样哄他,“不用担心,就当出门去打一下怪兽。”
安酒鼻尖酸酸的,自从父母过世后,就没有人再这样哄过他了。
他点点头,小声说:“简颂声,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