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达玛回想了下,那股愤怒的情绪早就抓不到尾巴了,于是他选择转移话题:“不知道,张启灵,我牙疼。”
给玉俑吭哧一口不牙疼就怪了,但这牙疼来的是不是晚了点?
做窝
见张启灵没反应,巴达玛睁大双眼盯着张启灵卖惨:“我真牙疼。”
张启灵完全拿巴达玛没办法,上前一步捏着巴达玛下颚让他张开嘴借着光仔细观察,小虎牙跟以前一样洁白无瑕没有丝毫裂痕。
他松了口气,放开巴达玛下巴:“没事。”
“等等,说不定是毒牙痛呢!”巴达玛急了,张大嘴巴弹出毒牙凑到张启灵眼前。
看,给我仔细看!
我这么可爱,看完可不能觉得我咬人的样子可怕了哦!
虎牙上的牙龈弹出两根细长的毒牙,因为毒牙中空的原因看起来有些透明,带有弧度的毒牙尖端有跟注射器针头一样的结构,拥有尖锐的斜面结构方便毒液注入猎物身躯。
张启灵奇怪巴达玛为什么主动凑上来给自己看毒牙,不过他还是仔细查看了一番:“也没事。”
巴达玛打哈欠似的动了动嘴巴将毒牙收了回去,他支支吾吾的询问张启灵:“那个……我没吓到你吧?”
张启灵看巴达玛扭扭捏捏的扣手手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联想到刚才巴达玛一系列的行为就反应了过来:“没有。”
细细小小的毒牙还挺可爱的,想到这儿,张启灵抬手拍了两下巴达玛脑袋。
“不对——”巴达玛猛地支棱起脑袋,他不满的控诉起来:“蛇得罪谁了啊,怎么谁干大事都要砍蛇啊!”
张启灵不知道巴达玛怎么突然想起这一茬,他有些忧虑道:“巴达玛,你不觉得自己忘事太快了吗?”
平时忘记不愉快的小事就算了,但刚才的事情绪起伏那么大还转头就忘,这就明显不对劲了。
巴达玛还没回答,张启灵接着问他:“你在怨恨追求长生的人,为什么?”
巴达玛无意识将腿变回了蛇尾,右手在腰间鳞片的过渡区域摩挲:“我也不知道啊,脑袋里有一部分记忆看不清了…我想想…这事好像……”
巴达玛看起来迷惑的不行,张启灵也没催促,抱臂靠在身后的树上等他慢慢想。
一分钟后——
啪!
巴达玛猛地一拍巴掌,恍然大悟道:“这事好像是我自己的锅啊!”
“?”张启灵看他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疑惑的等着他继续说。
巴达玛捂着脸瓮声瓮气道:“毗恭吒有一株无忧树,无忧树的花瓣能让人忘记忧愁,我偷喝了那罗延的苏摩酒,一杯就给我喝蒙了。
等那罗延找过来的时候我正盘在树上狂炫花瓣…无忧树花瓣吃太多,不仅忘记了以前不愉快的记忆,还导致现在有点不开心的也转头就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