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人的容貌,真的有此冲击力。
陆建宁已经将眼前人的样子尽收眼底。
这男人长相流里流气,却拿了把扇子附庸风雅,跟沈如卓那种真正的雅致完全不同,虽穿着一身华贵的锦缎,然而通身的气度却根本配不上。用行话说就是,这是衣服穿人,不是人穿衣服。
“既然开店的人都不怕闲言碎语,旁人为什么要怕?”陆建宁盯着白凤鸣冷冷回应道。
做贼的不心虚,被偷的还怕吗。
小欢有点牙痒痒,这男人死死盯着自家尊贵的小姐的眼神,竟然和看春楼里那些姑娘一样。
这什么垃圾,竟然敢。
“小美人,是你想见我?”盛容之下,白凤鸣几乎不掩饰自己那一双淫邪的眼。寻常女人被他盯着,都会觉得很不舒服。
小欢被恶心到了,谁他娘的想见他,这话被他说的,好像自家小姐对他有什么意思一样。
“你是白凤鸣?”陆建宁不为所动,一条狗的眼神怎么样,她怎么会在意。
白凤鸣大力摇着扇子,一屁股就坐在陆建宁的对面:“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没错,就是本公子。”
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用他邪气的目光打量陆建宁。
“我查过了纸张店铺的老板,并不是传闻的突恶疾离开,”陆建宁迎着他的目光道,“而是莫名被人烧了后院仓库,家里又突然被偷盗,逼不得已才卖店离开。”
纸张店老板是被逼走的,而且不知道还有没有遭受别的迫害。
对面的始作俑者毫无悔意,白凤鸣咧嘴一笑:“所以呢?那又怎么样?我买下了他的破店,解了他燃眉之急,他应该感恩本公子。”
陆建宁忽然问小欢:“小喜现在应该到县衙了吧?”
小欢立刻挺直腰板道:“她跟姚三娘一同走的,此刻应该差不多到县衙门口了。”
白凤鸣冷笑了一声,“拿县衙来吓唬老子?陆大小姐,你也太嫩了。”
他现在脑子里疯狂脑补这个美丽的女人日后被他蹂躏折磨的样子。陆建宁真是越生气,越美丽。
“开个价吧,就像你买下纸张铺子的方式一样。”陆建宁沉下了脸。
她先给这条狗一次机会。毕竟一个正常的人谁愿意去主动咬狗,还惹一嘴毛。
但狗要是知道进退,就不叫狗了。
“老子,不差钱。”白凤鸣盯着陆建宁漂亮的脸蛋说道。没想到,这小娘们竟敢再三地折辱他。
陆建宁说道:“做生意你不为钱,是为了什么?”
白凤鸣露出白森森的齿骨。“本公子高兴。”
小欢看着那张泼皮脸真是气炸了,好贱好贱,太贱了。
“如果你想叫县衙来抓姚三娘,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白凤鸣大剌剌说道,“我这里没有姚三娘,只有舞娘。”
在他眼里,陆建宁不过还是个闺阁里的小姐,就算再学男人抛头露面,那点手段根本都不够看的。
想到这,白凤鸣又白森森地笑了。
陆建宁盯着他:“这么说,我们没得谈了?”
白凤鸣就像是露出了獠牙的野狼:“陆大小姐长得这般花容月貌,你如果愿意委身于本公子,本公子可以考虑再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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