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叔婶子大嫂子,这事情很明白了,我男人周志远压根就没有同白玉莲谈过对象!至于为什么突然传出这个谣言,只怕有人憋着坏,不想让我跟志远好好过日子!”
姚宁静冷冷用眼睛的余光瞥一眼气到脸色煞白的白玉莲。
“各位大叔婶子大哥大嫂都放心吧,别说周志远以前没有谈过对象,就算是他以前做错了什么事情,那都是以前的事情,我管不着!从今以后,我们两个好好过日子,哪个要是憋坏使坏想法子使绊子,我弄死她!”
说话的时候,攥着白玉莲手臂的手悄悄用力,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悄然使劲,狠狠拧了一个十字花!
“至于她说的探亲失踪了半个多月,鬼知道她到底干什么去了?这世道可不太平,杀人越货烧伤掠夺,那些亡命之徒可是坏事做尽的,更何况长的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家,独自一人跑出去半个月,啥事干不成?佩服佩服……”
姚宁静冷冷一笑松开白玉莲的手臂,拉着周志远就往自己家方向走。
“哎呀,啥玩意我的膀子咋这么疼?”
从马大菊身边走过,正咧着大嘴巴同身边的婆娘唾沫横飞八卦着的马大菊,突然捂着左边膀子嗷的喊了一声。
她膀子不听使唤了。
真是个贴心男人
其他人不知道马大菊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周志远自然是明明白白。
就在刚才,姚宁静经过马大菊身边的时候,貌似不经意朝着马大菊膀子轻轻摸了一把,其实是把她膀子卸了。
他可是见识过她卸膀子功夫的,那真叫一个出神入化。
以后可不敢随便招惹她……
“哼,再瞎说八道满嘴放炮的,两个胳膊都给她卸了!”
姚宁静回到家洗干净手,得意撇撇嘴巴。
她男人可不能被这群无聊婆娘瞎造谣。
她把毛衣针从篮子里拿出来,笨拙把毛线套在毛衣针上,试探着织毛衣。
明明脑子里有想法,可一双手却不怎么听使唤。
织了几针,皱皱巴巴的不像样子,她自己都没有脸看。
姚宁静看看自己的杰作,不好意思努努嘴巴。
“让根云嫂子帮着织就行。”
说起根云嫂子,姚宁静跟着八卦两句。
“隔壁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马大菊跟王桂花都差点上身干了,根云嫂子这做妇女主任的,这时候怎么不出来管管?再说了,根云嫂子也是个爱凑热闹,在家里就能听到这边的动静,怎么就一直没有见人影?”
“或许家里有事……”
周志远把她手里的毛线毛衣针拿到一边,看一眼她的手指。
这才织手指头肚那么一点毛线活,手指头都戳上红点了。
并且织得皱皱巴巴的,就这手艺织毛衣?
他不敢想。
吃罢晚饭无事可做就睡觉。
周志远烧热了炕头,还特意在炕头上铺了一条薄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