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说:“好啊!就这么定了!”
杰夫也冷冷一笑,说:“恭喜林生一日之内稳赚施弥明的两百万。”
这句话让李鹊有些不爽。
李鹊生硬地说:“和你们对赌的是我,不是施弥明。”
林德没说话,杰夫身为下属替他说:“你自己有钱吗?还不是花施弥明的?”
李鹊好笑:“这么说,你自己有钱吗?还不是林生给你发的工资?”
杰夫大受震撼,闭上了嘴巴。
林德干咳两声:“好了,别吵了,以和为贵。”
杰夫可以跟李鹊打嘴仗,林德可不能。
他是有身份的人。
他想:李鹊这种货色,要不是傍上了施弥明,和他同桌饮酒的资格都没有。
林德越是看不起人,越是笑得亲切。
他笑了一下,转头对施弥明说:“尊夫人实在有趣。说起来,一两百万不是什么大钱,但最紧要的是这个气魄。”
意思自然是:踩你的脸比赚有两百万爽多了,多谢尊夫人无脑送人头。
林德赢钱没那么高兴,但能叫施弥明当众丢架,就高兴到飞起。
丢架者,丢脸也。
架,就是架势,脸面的意思。
能看到施弥明丢掉架势脸面,对林德而言是一大乐事。
施弥明心里也觉得自己这次是大概率是要输钱了。
只不过,他能明白,让若阻拦李鹊和林德对赌,自己虽不会输钱丢架,但却会叫李鹊丢最大的架。
让李鹊丢架,怕是比砍死他还让他难受。
若施弥明力撑李鹊对赌,那么输掉之后,丢架的就不是李鹊,而是他施弥明。
施弥明丢架,好过李鹊丢架。
施弥明自云,横竖自己的脸皮比城墙厚,正好给李鹊当护墙。
施弥明淡淡一笑,说:“林生亿万身家,为一两百万的赌注这么开心,真是少见。”
真是少见多怪。
林德呵呵一笑:“彩头是小事,重要是尊夫人给我这个脸面。”
说着,林德越发得意,又招来服务员:“来,给上一瓶香槟……就开我存在这里的那瓶Krug。”
服务员很快给开了Krug香槟,瓶口冒着轻盈的泡沫,仿佛在为胜利者翩翩起舞。
“喝一杯吧。”林德举起香槟杯,笑容可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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