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内有个巨丑无比的小玩偶,穿着荧光绿的上衣和褐色的裤子,前襟后襟白色区域写着陆归仁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几根红线的一端紧紧缠绕着小玩偶的四肢和脖子,另一端用钉子牢牢固定住,
“奇怪,没有?”
林酒看向陆信文,“那个帮你的人是谁?”
陆信文不搭理他,重新闭上眼睛,向沙上一靠。
“陆先生的魂魄不在里边,那个人一定有什么阴谋,他不是诚心帮你,小心将自己折进去。”
“不知道。”知道也不说,气死你。
林酒冷哼一声,也不跟他废话,直接掏出符纸甩他身上,原本还懒散的人突然坐正身体,眼睛变得迷离。
“帮你的人是谁?”
“我只知道他的徒弟称他玄机道长。”
“玄???”玄字辈道长,岂不是他的师叔师伯?
不不不,不可能,林酒暗暗摇头,他师父也好,师伯也好,都是大好人,怎么可能替人做坏事,一定是冒名顶替。
“你是在什么地方遇见的?”
“在张家。”
林酒看向陆见辰,“张家?谁家?”
“他媳妇家。”陆见辰皱紧眉头,看来张家也掺和其中了,很好,非常好。
林酒不知道陆见辰满脑子‘天凉了,张家该破产了’的思想,继续追问。
“他目前在什么地方?”
“在在在什么地方在什么地方”陆信文表情更加迷茫,只磕巴的重复起同一句话。
“他怎么了?”
“记忆被篡改,或是下了暗示。”
没办法再套出有用信息,林酒只能停止追问,打了个响指,符纸化为灰烬,陆信文也从迷离中走出来。
“我怎么了?”
“没怎么,该说的,不该说都说了而已。”
“不可能。”
陆信文坚信自己不会这么这么快缴械投降,可看着四周众人的表情,以及面前奇怪的少年,他又不太自信。
“真的,没骗你,不信你看,画像都出来了。”
林酒打开白纸,将其怼到陆信文眼前,哪知陆信文瞳孔一颤就要去抢这张画像。
“你这个怪物,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嚯还真是这人啊?”
意外之喜让林酒脸上的笑容收都收不住。
“你到底做了什么?”陆信文又蒙了,这话怎么又像是他什么也没说呢?
“也没什么,就是你说了几句废话后就答不出来了。”
“那这画?”
“哦,这个是警局通缉的邪道,我也是想试试看和他有关系没,谁知道还真让我碰到了,谢谢哥们,等抓到他我一定替你向上级领导美言几句,争取让你少坐几天牢。”
林酒拍了拍陆信文的肩膀,一脸朕心甚慰,又在陆信文飙前松手,抱起桌子上的盒子。
“陆爷爷,我去抓坏人,明天再来看您。”
说完对着陆见辰点点头,开心的离开,路过陆家其他几人时,吓得他们连忙让路,天晓得碍眼了会不会被贴上奇奇怪怪的纸,让他们说出奇奇怪怪的话。
没有‘路障’,林酒很快走出来,门外,是早已经等候的木子易和宁香几人。
“可算是出来了,再不出来电话费都不够邢广平打的了。”
伴随着木子易的抱怨,车子离开四合院,开往目的地。
啪!
啪啪!
啪啪啪!
某居民楼的小广场上,两个男人蹲在那里,对着自己裸露的皮肤就是一段均匀的旋律,在这优美的旋律中,夹杂着几具尸体和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