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程瑞凯不放她出去,而是龚梦舒自己不想动。自从程瑞凯让她和黄启伦离了婚带回这里之后,龚梦舒虽然放弃了逃跑的念头,但她的态度并不积极。即使程瑞凯对她爱护有加,几乎天天都在梅园里守着她,但她依旧是郁郁寡欢,眉头紧锁。
这种金丝雀被关在囚笼里的滋味并不那么好受,龚梦舒觉得自己从来都不属于这里。虽然梅园里上上下下都把她当做女主人看,但她却一点都提不起兴致来。她拒绝了管家叫她“太太”的称呼,而是让众人喊她“龚小姐”,本来就没名没分,她不想自欺欺人。
程瑞凯虽然知道龚梦舒并不开心,但眼下时局严峻,他的公务繁忙,回家来总是很晚,龚梦舒早已睡下,即使有时候知道她只是装睡,他也只是当做不知道,而是照样骚扰她,不让她睡得安宁。
“唔……走开……”龚梦舒在朦胧中转过头,不想搭理晚归的程瑞凯。程瑞凯还要再闹,龚梦舒恼了,隔着被子便踢了程瑞凯一脚,程瑞凯没躲开,这一脚便踢在了他的小腹上。程瑞凯闷哼了一声,凑身上前道:“你谋杀亲夫么?踢伤了我,将来日子不好过的可是你。”他舔着龚梦舒细致的耳垂低语道,嘴角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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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然神伤情两难
龚梦舒瑟缩了一下脖子,想要钻到被窝里去,但是程瑞凯却是知道她身体的敏感处便是那小巧的耳朵,于是追逐着她那小小的耳珠,不住放肆舔咬着。
“走开……”耳朵传来的酥麻的刺激似乎直接传达到心脏,龚梦舒困扰于这种感觉。她终于忍耐不住,睁开了眼眸,怒视着程瑞凯。
但是程瑞凯不顾她的眼色,却吮吸著那片娇软的耳垂不放,他湿润的舌尖还故意舔过她的耳廓,满意地看到龚梦舒蜷缩起了全身,在微微颤抖。
“别这样……”龚梦舒几乎要哭了,从耳朵那里传来的颤栗犹如电击一般传到她的全身,虚软的身体好像一朵花一般,竟也微微绽放开来。
“别这样?”程瑞凯低声笑道,拉开了被子,嘴里说:“那——我这样可以么?”接着便以速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她压在身下,就这样深深占有了她。
缓而有力的律动开始了,总是被迫与程瑞凯做这种事让龚梦舒的心底涌上浓浓的悲哀,又觉得万分无奈。可是破碎的喘息声还是随着他狂野的撞击从她的喉咙里逸出,理智想逃,身体却像被吸进漩涡里一样不受控制地迎合,她被他折腾得呻吟尖叫还有嘤嘤哭泣,到最后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终于等到一切都平息了,她才难堪而羞愤地将脸藏在枕头里,赌气地不肯看程瑞凯。
程瑞凯从身后抱住了她,用扎人的胡茬爱抚着她娇嫩的脊背,直到她无法忍受,翻过身来,却被他从正面重重压住,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激狂,她才方知又着了他的道。
感觉到龚梦舒的不情愿,程瑞凯轻吻着她激情过后晕红的面颊,一边动作一边低声道:“又生气了么?”
龚梦舒撇过脸,不说话,但眼眸里泛起了晶莹的泪光。看着她用洁白的牙齿咬着嫣红的嘴唇,嘴里发出轻微的抽泣声,既柔弱又可怜,程瑞凯的心都被龚梦舒使此刻的娇柔融化了。
“别哭了,我快点结束,”程瑞凯无奈地说道,同时加快了动作,保持了力度之余却还不忘记温柔,到最后,整间卧室里响彻的都是彼此意乱情迷的喘息和呻吟声。
日子就这样在推拒和反推拒进行着。龚梦舒也逐渐越来越迷失在这种见不得光的生活中,几乎找不到自我的方向。
在茗城的另一隅,却有人在同样忧虑。那就是程家的二少奶奶卢青青。
婚后的卢青青早不见未婚那时的狂放和不羁。眼下的她,一副端庄的少奶奶装扮,温婉典雅的发式,一身质地良好合体的旗袍,勾勒出她丰满成熟的身姿,让人见了惊艳。她犹如成熟的蜜桃一般,总会引得人多看她几眼。
可是如今对卢青青来说,却一点自信也无,因为她吸引不了丈夫程瑞凯的眼光。
其实嫁过来之前,卢青青倒是有了心理准备,她知道丈夫程瑞凯必定是个风流种子,所以对于婚后他能变多少也无法预测。但她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心想只要和程瑞凯成了亲,她有把握将他的心都归拢到自己身上,她自信魅力光彩不输他身边的女人。
男人嘛,在外头花天酒地不打紧,只要回家来收了心就可以。而她做为大度的妻子,睁一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但是眼下,卢青青半闭着的眼睛却不得不睁开了,因为程瑞凯已经有很久没回家过。这将近两个多月,他就没正经在家吃过一顿饭,更别提晚上回她的屋子里去了。凭着女人的直觉,卢青青知晓程瑞凯在外头必定有了女人,以前小打小闹她暂且就忍了,可如今,她深切感觉到了一种危机正向她逼近,让她再也坐不住了。
卢青青紧锁着眉头想着心事,走廊里噔噔响起了高跟鞋的声音,她闻声抬起头一看,却是三姨太彭宛如。对于这个三姨太,卢青青并没什么观感,只知道三姨太对她是比较讨好和巴结的。不过此刻她心里正乱,也没顾上和她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