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的同学碰到这种过分的情况,只要娘家支持也是可以跑路的,但是宁阮……
“对不起,夫主,是贱……软软不懂规矩。”
宁阮还是不想自称“贱奴”,偷偷换了称呼,但好在黎迁似乎没注意这个。
宁阮的跪姿很端正也很优雅,悠尼卡学院有门这样的课,但一般的同学不会选这个,只是宁阮为了拿首席,必须要去学。
黎迁见这里挑不出差错,便冷着脸给他立规矩。
“……时刻记住你自己的身份,别以为嫁给我就算是野鸡变成了凤凰,你只是我的奴隶。”
“软软记住了,软软是夫主的奴隶,软软不敢有别的奢望。”
黎迁居高临下沉默着看了他许久,然后冷笑一声。
“你倒是能忍。”
宁阮不知道该怎么回,只能拼命忍住落泪的冲动,免得惹得夫主不喜。
“你站起来吧,”黎迁把宁阮拉了起来,让他坐在床上,语气温和起来,“你多大了?”
黎迁虽然还是冷着一张脸,但气质同方才天壤之别,柔和了数十倍。
宁阮茫然又不安,只能乖顺的回答道:“18岁了。”然后又讨好的补充,“已经成年三个多月了,夫主想对软软做什么都可以。”
“好小,”黎迁嗅了嗅宁阮的脖子,看着宁阮因为他的靠近而害怕的颤抖,“再等两年。”
宁阮怔怔地看着黎迁,猜到了黎迁的言下之意,但又不敢相信。
黎迁:“刚刚给你立规矩的话,就当我没说过。”
“夫主是在试探软软吗?”被那样立规矩,宁阮心中早已升了惧怕之意,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在试探,”黎迁道,“叫我老攻就好。”
宁阮小声道:“老攻。”
“好乖。”黎迁摸了摸他的头,然后起身离开了。
宁阮又不可思议,又觉得茫然。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宁阮过上了顺遂平和的生活。
在府上,佣人们都敬重他,在府外,官员也把他当做执政官夫人来尊敬。
就连卓司令见到他也不得不咬牙切齿的行礼,叫一句“黎夫人”。
黎迁虽然看他的时候还是面无表情,但气质却可亲了许多,也没有再欺负他——他们之间的相处,从某种角度来看,可以说是相敬如宾。
从某个角度上来说,他之前的那种做法是在对黎迁逼婚,宁阮心想,黎迁那晚上给他下马威,也不算师出无名?
再说了,黎迁并没有马上要他,而是要再等他两年,这样的体贴……宁阮心里忍不住甜了起来。
可能软软真的苦尽甘来了吧!
然而在宁阮重新燃起对未来希望的时候,意外又发生了。
宁阮下药色诱黎迁,最后嫁进执政官府的事情,黎迁虽然有遮掩,但还是走漏了风声。
便也有人想要铤而走险,效仿宁阮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