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心不乐意了:“他这些天连个人影都不曾见,指不定有什么猫腻,我看啊,他就是出去沾花惹草了。”
沈舒苦涩一笑,这话可不兴让秦宴听了去。
“他要是敢,我就休了他!”沈舒故意提高了声音。
门外的秦宴瑟瑟发抖,媳妇儿生气了,可不好哄了。
“赶明儿我给你找个青年才俊,保管比门口那男人好上一万倍!”
于是这句话刺激到了秦宴,不多时,窗口处出现了秦宴的影子。
“你可不要教坏我的大小姐。”秦宴的语气中带了一丝警告的意味。
沈舒在这里,沈晚心顿时有了底气,现在是这个叫新冬的男人入赘他们沈家,她沈晚心才是主子,敢欺负她妹妹,没门!
“沈舒,你看看,说几句就不得了,都不让说了。”
沈舒嘴角噙着笑意,并没有掺合进入吵架队伍的打算。
“阿舒,你姐姐欺负我。”他这句话说得极为委屈,好似沈舒不给他做主,他能够把自己都伤了。
新冬竟然也将她视为了亲人,一股暖流蔓延至她的脚底。
沈舒挪了挪妆台上的胭脂,温声道:“姐姐,这是新出来的胭脂,对皮肤好。”
沈晚心拿过沈舒递过来的胭脂,没好气道:“你呀,就知道向着他,不理你了。”
她像是受了气的雪人儿,拿了东西就走了。
秦宴长舒了一口气,他要是晚来一步,沈舒听信谗言不要他了可如何是好。
“夫人真是英明神武!”
秦宴竖起了大拇指,一个对准沈舒,一个对准他自己。
真不知道这是在夸着谁。
“姐姐她没有什么恶意,她的话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秦宴听后,不高兴道:“我哪敢啊,夫人那么英明神武的一个人,我怎么能和你生气。”
“总之,沈舒,你听着,我这辈子都是你的人,一辈子都是,你若是想摆脱我,这辈子都不……”
沈舒霸道堵住了他的唇,兰息交缠之间,他也逐渐失去了理智。
秦宴认真回应着她的吻,茶香搅动他的鼻息他正惬意地吸允着她身上的茶香,却没有任何进犯的意思。
未成婚的男女不可行交合之事,在当时视为是对婚姻的忠诚,共同缔造美好的未来。
“真想快些成婚。”
在军统的那些日子里,不少美女往他身上凑,一想到如果沈舒知道了会嫌弃他,会不要他,他控制了自己的兽性,这才在军统中成为了一个人。
许欣雅曾多次对他进行制服诱惑,不惜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身上没有任何遮挡物。但他没有任何反应,他脑子都是沈舒,向往的是江南的吴侬细语。
“你先说说,这些天去了哪里?”
沈舒推开他,可不能就这样叫他吃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