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
“好。”
江流景看不明他的心思,秦聿文一直都有自己想法,如同哥哥一般,可能她这番话也是废话,但总好过什么都不做。
但若她提前知道正是自己的话,一步一步地,将江府送入泥沼,导致万劫不复,她不会去安慰他,甚至一开始就远离他。
江流景回去不久后江令仪也由秦归仁安排的内侍送回,和覃夫人等到江董明父子回来后才让内侍送饭菜上来。
期间江董明问起白狼一事,江流景才想起秦聿文说起过江行舟去查探过白狼。
“哥哥可有现异样?”
江行舟听她询问,虽有讶异,却莫名觉得这是正常之事,拿出一个银白之物。
“这是……”
江令仪抢先江流景一步把东西拿去,江流景也已看清,是极长的银针状的物品。
“从白狼头上取下来的,有三支,取了一支。”江行舟道。
“三支银针,怕是控制之物。”
李谨安出惊叹后,江行舟上前也看到他所惊讶之物。
“取吗?”李谨安问道。
江行舟思索一会,“取一支,你小心些。”
“成。”
李谨安探手靠近,白狼耳朵一动,他谨慎缩回,在它没动静后,才迅取出靠近他一侧的银针,江行舟已经将门打开,他迅闪出。
“这是想设局?”李谨安一下一下地将东西抛起,江行舟半途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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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巧了,其中必有蹊跷。”江行舟低头看,银针比他手掌都长了。
“这么长,插进那白狼的头上吗?这很痛吧。”江令仪拿着在自己脑袋上比划,着都能从头顶伸至她嘴边。
覃清婉拿开她的手,把银针递给江董明,“此物倒不似恒国的。”
针上还有异样的图案,且针是中空的,与平常大夫所用不同。
“后日驯狼聚集了恒国子弟,你与谨安务必小心,警戒突厥。”江董明叮嘱完江行舟,又叮嘱江令仪,“明日出城时也不要掉以轻心,小景亦相同,带上阿大。”
“明白。”江流景道。
“别再让你姐姐受惊了,你收敛些。”覃清婉同塞着糕点的江令仪道。
江令仪不满看着覃清婉,仿佛遭受什么不公,“我怎么会让姐姐受惊,我受惊都不能让姐姐受惊。”
“你明白就好。”
现下江流景出门都带着香料,若再次受惊,这身子都要遭罪了。
“我当然明白,还有今日在尚衣局林奉御教我许多技法,还纠正了我不少错处,我还在那绣了几个香囊荷包。”江令仪分给几个人,特别叮嘱江流景。
“姐姐,你腰间的那个已经旧了,快换上这个新的。”
江流景在她催促下,将她新绣的香囊寄上,取下旧的江令仪收走了,两只香囊样式一样,江流景问她为何一样,她道。
“于我而言,这就是我心中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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