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暖把呼吸压到了最低,希望这些东西不会察觉到自己。
可惜,天总是不随人愿。
蝴蝶们一进来就仿佛锁定了目标一般,直直的朝屏风飞来。
完了!
萧云暖急得跳脚,身边的男人却愈发淡定,甚至还挂起了淡淡的微笑。
“嗖嗖!嗖——”
一枚枚黑点带着破空之音,精准无误的击倒了飞的最快几只蝴蝶银针。
萧云暖定睛一看,这黑点是……棋子?
这还没完,更多的黑棋子密密麻麻的击中了蝴蝶,片刻功夫,这里的蝴蝶便倒在地上失去了生机。
危机解除了?!
夜北渊不动声色的掩去了手中捏的法诀,另一只手拉着萧云暖走了出来。
“朕以为你又退步了,怎么这么久?”
月光只投入房间几寸,却全部映照在那如月的男人身上,气质更加出尘。
温玦轻笑:“不早不晚,正是时候。”
“再不来,朕可就演不下去了。”
“可臣那边,也紧要的很。”
“呵……”
二人身量相同,相貌气质皆不凡,站在一起仿佛要让天地日月失了颜色。
“二位先别对视了……能不能先透露下你们打的什么哑谜?”
萧云暖简直无语了,满肚子的疑问,今天都是些什么事啊?
可偏偏一个两个的什么都不说!气死她了!
“姑娘,我们先到安全的地方,再慢慢说,那秘蝶还未除尽,它们还在满皇宫找你。”
他们一起迅速往内殿走去,萧云暖不认识路,跟着夜北渊横冲直撞的跑。
突然,夜北渊和温玦都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
萧云暖一抬头,却被眼前的东西吓了一大跳。
早有防备也好
一尊巨大的诡异雕像出现在他们面前。
那雕像的衣着如同一个风流倜傥的公子,藏青宽袖长袍,腰间别着两只雕不清纹路的白色石头玉佩。
按理说头上扎个髻,手里再插把折扇,就是个标准的风雅小公子了。
可这雕像却左手平托一白瓷瓶,披散着头发,面上刻着悲天悯人的微笑。
怎么说呢……别扭又怪异。
“晦气。”夜北渊低骂一声,“怎么跑到凛冽殿来了。”
萧云暖好不容易放下一会儿的心脏,又猛地飙了起来,她强扯了个微笑,道:“又有危险?”
夜北渊紧皱着眉,仿佛想起了什么厌恶的事情。
“皇上。“温玦无奈道:“那人都走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还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