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巧合吗?
她才刚开始怀疑容妃的身份,然后就被一个不简单的法阵困在了御花园里,逃脱之后还碰巧又在御花园看到容妃。
这巧合是不是太多了点?
她无意识的摩挲着浴桶中的玫瑰花瓣,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却又想不通到底是哪里。
青竹替萧云暖把炸了毛的头发梳理开,又侍候着她把脸上身上的黑炭全都擦了个干净,她这才感觉终于能见人了。
她湿着发从浴桶中站起身披上一层薄衣,整个人如同出水芙蓉一般,天然而艳丽。
萧云暖心不在焉的穿着衣服,丝毫没听见身后某个男人进门的声音。
当然,江怀福刚进芳栩宫大门,便打算按例喊一声“皇上驾到”的,结果都还没张口,便被皇上一个凶狠的眼神憋了回去。
江怀福跟在他身后,眼神示意着屋里的宫人们都赶紧退出去,然后自己也掩去足音退出去,轻轻关上了门。
面前的女人刚刚沐浴完,发尾都还没干,正心不在焉的扎着腰带,因为心不在此处,这腰带却怎么也扎不住,她有些厌烦的拽开了腰带,打算重新扎。
这么一副颇有些傻里傻气的场景,落在此时的夜北渊眼中确是别样的风情,他抑制不住的猛然上前几步,从背后抱住了萧云暖。
“啊!皇……皇上?”
萧云暖被吓了一跳,这个时候才发现夜北渊来。
来的刚好,她正有一肚子的话要跟他说呢!萧云暖连忙在他怀里转了个身,却被他身上浓重的酒味熏的皱了眉头。
倒也不是臭,平日里夜北渊身上惯有一股清冽干净的味道,她一直都很喜欢,突然加了种酒气,闻不习惯罢了。
估计夜北渊喝的也不是什么烈酒,身上味道并不难闻。
抱了这么久,夜北渊却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紧紧的搂着萧云暖,她感觉不太对劲,想推开夜北渊看看他,推了半天,两人之间却连个缝都没推出来……
算了,她放弃。
她任由夜北渊越抱越紧,如同要把她掐进怀里一般,轻声道:“皇上,您怎么喝酒了?”
夜北渊将脸埋进了萧云暖颈窝里,闷声道:“江怀福说,你不要朕了。”
萧云暖一脸懵:“哈?”
门外的江公公打了个喷嚏:“???”
夜北渊继续说着:“你为何到了朕的门口都不进来?”
“我……”
“为何今早这么着急走?”
“嫔妾……”
“为何不相信朕?”
“……”
夜北渊醉了之后嘴根本管不住,平时压抑的话语跟弹珠一般,接二连三的砸的萧云暖晕头转向,她长叹一声抚着夜北渊的后颈,同样低声道:“皇上,嫔妾现在解释,您醒了酒还能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