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缠绵病榻多年、的病美人?
城隍的请求(17)
快马疾驰,很快到了门口,青年人翻身下马,快步往他们走来。
钱管家迎了上去。
沈益箴双目中虽然写着高兴、紧张,举止却又难免退缩,怯怯地没有上前去。
青年人没给他们反应时间,一阵风似的从钱管家身边穿过,进了沈家大门,马上问:“益箴呢?他在哪里?现在情况怎么样?”
钱管家凑了上去,回头看了眼有些不知所措的沈益箴,忐忑地问:“大少爷,您……您是说哪个益箴少爷?”
青年人眉头一索,厉然看他:“我沈家难道还有别的沈益箴吗?”
钱管家立刻点头哈腰:“是、是!大少爷请跟我来。”
两人匆匆离开。
谢礼走到沈益箴身旁,问:“不过去看看?”
沈益箴难掩失落,惊异中不免带着尴尬,他勉强地笑了下:“去啊,怎么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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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礼才刚踏进沈小少爷住的那间房,就迎来了青年人目光灼灼的质问:“你是最先发现益箴异样的人?”
“嗯。”谢礼直视他的目光,“我也是最后和他说话的人。”
钱管家连忙上前,把谢礼和沈小少爷的关系解释了一遍。
青年人的目光这才和缓了一些。
“那劳烦先生把那日最后发生的事情叙述一遍。”
谢礼不恼对方态度,把那晚管家离开后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姜汤?”青年人问。
钱管家急急解释:“姜汤是府里丫鬟煮来,又亲自看、看小少爷喝下去的,不会有问题。”
青年人:“去把那丫鬟叫来。”
“是、是我这就去。”钱管家匆匆忙走了,青年人这才把目光转向沈益箴,“听钱管家说,你是我那当年惨死在山间虎口下的弟弟?
”
沈益箴愣了愣,看青年人的神情,带着几分期待、几分孺慕:“钱管家是这样说的。”
青年人点点头:“钱管家怎样确定的?”
沈益箴结结巴巴:“因为我脖颈上的胎记。”
“十几年了……”青年人冷笑了一声,“别的不说,当年的钱管家连那婴儿的一面都没见过,仅仅凭借玉兰描述的胎记,就能断定你是他?若真如此,这世上的亲属关系未免太过容易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