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看着手指上那耀目精致的箍子,知道叶淑妃必然是拿了自己最好的东西来谢她,不忍拒绝,就说:“姐姐哪里的话,我也不全为姐姐,只是为了以后我自己着想,姐姐不要放在心上。”
两人闲话了一会,就去了花皇后的宫里。
这两年苏秋儿专宠后宫,得宠之人甚少,所以花皇后对于侍寝的人,打赏的都特别多,两人又得了一番赏赐。
不知道为何,苏夏的看着上官烨的这些女人,心里愈加的不是滋味。
她心中一惊,暗骂自己没定力,自己到了时间可是要回到二十一世纪了,千万不能跟这个时代的人产生任何的联系,尤其是感情的纠葛。
想着,便释然的不少,几人一起去了太后的慈宁宫。
在慈宁宫里,苏夏又见到了傅络,想起昨晚要他为太后向自己求情,也不知道他说了没有?
傅络给苏夏打了个眼色,因为来的妃嫔多了,要避嫌,就退了下去。
苏夏有些紧张,看着太后的神色虽然没什么异样,可是心里就是忍不住焦急起来,手心也出了一掌的汗。
今日太后的精神不是很好,留妃嫔们随便说了几句话,就命众人退了下去,说自己要休息。
太后虽然退下了众人,却留下了苏夏。
看着大家嫉妒的目光,苏夏心里更紧张了。
“如是,你们都退下吧,我有几句体己话要跟舒妃说,让人别进来打扰!”等众人都退下后,太后吩咐柳如是,声音显得格外的沧桑。
山雨欲来2
“如是,你们都退下吧,我有几句体己话要跟舒妃说,让人别进来打扰!”等众人都退下后,太后吩咐柳如是,声音显得格外的沧桑。
苏夏似乎意识到了哪里不好,却不敢表现出来,只得战战兢兢的留在那里,等着太后开口。
“坐吧!”等了许久,太后也不说话,忽然的一句话,倒让苏夏愣了一跳。
“是!”苏夏依言坐下,埋着头,言观鼻,鼻关心。
太后又沉默下来,偌大的厅里面,只听见太后碰触着茶盏发出清脆的响声,静逸的吓人。
苏夏等了许久,一直不敢出声,实在坐不住了,便试探的看向太后,刚好对上太后深深打量着自己的目光。
她心里一惊,又忙埋下头去。
“舒妃那么大胆的人,居然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太后见苏夏低头,言语里满是不屑,又重新开口了。
苏夏摸不清她的意思,便只好小心的说:“臣妾不敢!”
太后冷哼了一声,说:“你有什么不敢的?我倒看不出有什么事是你不敢的!”
苏夏愣住,随即惶恐的起身,说:“太后此话怎讲?”
太后恼怒,重重的放下茶盏,言语冷凉:“你不但大着胆子勾引皇上,现在连哀家的侄儿也不放过,你爹是怎么教你的?”
太后居然说如此重的话,苏夏这才彻底的意识到不妙,忙惶恐跪下,说:“太后明示,臣妾要有哪里做的不好,我一定改!”
太后在上头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似乎在平缓心中的怒气,过了一会,便说:“你之前用迷药骗皇上纳你入宫,看在你爹的面上,哀家和皇上都不做计较,怎知你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
太后停顿了一会,言语里尽是愤怒:“你居然还敢大着胆子去勾引哀家的侄儿,让他来替你说情,你可知道,若此事被皇上知道了,你会怎么样?”
苏夏吓的脸都白了,不情不愿的叩头,说:“太后误会了,傅乐师心地善良,见臣妾不为太后所喜,心生不忍,便为臣妾求情,臣妾并没有勾引,臣妾也没这个胆子,望太后明鉴!”
山雨欲来3
苏夏吓的脸都白了,不情不愿的叩头,说:“太后误会了,傅乐师心地善良,见臣妾不为太后所喜,心生不忍,便为臣妾求情,臣妾并没有勾引,臣妾也没这个胆子,望太后明鉴!”
这个罪名就大了,苏夏觉得的背脊也吓出了冷汗,脊梁骨嗖嗖的吹来冷风,这样闷热的夏天,竟把里衣都湿透了。
“狡辩!”太后一拍桌子,激动异常:“傅络向来恪守宫规,不然,哀家和皇上也不会留他在宫里,他在宫里这么多年,何曾跟任何一个妃嫔来往过密?分明是你不知廉耻引诱,才躺他为你说话!”
太后越说越激动:“必然是你说了自己如何受哀家刁难,他才会来求情,不然,他怎会觉得哀家在为难你?”
苏夏大惊,这个傅络,也太不会说话了,她什么时候说太后为难自己了?
苏夏忙解释道:“太后误会了,臣妾并没有这样说,臣妾自知做了错事才让皇上纳我进宫,所以太后才对我管教严格些,傅乐师让我帮他去世的爹娘写一首曲子,作为感激,他才说帮臣妾在太后面前美言几句,并不是太后想的那样!”
苏夏真诚的抬头,大约是说起太后的弟弟以及弟媳,所以情绪好了些,神色间却有落寞,大约想起旧人。
太后平静了一会,说:“不管怎么样,总是你不对!”
苏夏更是担心,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次弄巧成拙了。
太后停了停,思索一会儿,说:“不过,既然络儿为你求情,我以后也不会为难你,看在他的面子上,我也不能拿你怎么样。”
苏夏松了口气,太后又说:“不过你记住了,以后若再敢这样,别说哀家,连皇上也不会放过你的!”
苏夏点点头,已经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她知道,经过这次的事情,就算太后真不为难自己,但肯定也不会喜欢自己了,想到此处,心里就有些失望,同时对苏蜜儿也有些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