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的?”
唐言卿惊讶了会,又觉得奇怪。
藏了有关自己的?
“你说是什么?我以前跟你也不熟啊。”
好奇心上来,就想知道个结果。
周砚:“想知道~”
“当然!”
“我告诉你。”,周砚招手示意他离自己近一点。
唐言卿没有防备,走近就等着听他讲了。
“我告诉你啊~。”
“没有。”
“逗你玩的。”
“哈哈哈。”
周砚没有将事情说出去,却招来唐言卿的降龙十八掌。
唐言卿知道自己被耍了,抬起手就对着周砚打了几掌。
“哼!”
“周砚,下次你最好防着。”
敢耍他,这次他可记住了。
下次可别让他抓住机会,不然也要耍周砚一回。
赌注
言榆从头到尾就像一个局外人,无论多么努力,却还是挤不进去他们之间。
仿佛是有一层透明的墙,在阻挡往前走去。
贱人!
要不是自己在国外被培养,不能在砚哥哥身边待着。
才让这个贱人有乘可机,周砚本该是他的!
“唐言卿!你还比不比了!?”
言榆的情绪再也不受控制了,喊唐言卿名字时都有了很大的怨气。
装都装不下去了,怒火再不发泄,都要焚身了。
唐言卿气定神闲,没有介意刚才被不礼貌的语气气到。
“比啊,怎么不比。”
“一百万赌注,我可期待了。”
近来有些缺钱,这赌注来的太是时候了。
唐言卿仿佛是逗趣言榆上了瘾似的,问:“言家小少爷,一百万的赌注,想必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吧?”
“你看不起谁呢!”
“这点小钱算得了什么,听说你唐家好像破产了。”
言榆想起了唐家发生的事情,虽然不知道是谁干的,可如今是刺向唐言卿最好的武器。
有什么比家破,在此刻来得有力。
唐言卿脸上染着的笑意,结成了冰霜。
在一旁的周砚,眼里似乎有了杀机,浓烈得犹如实质般。
“言榆,管好自己嘴巴!”
“言家不会教育你,我不妨越界教你!”
周砚的眼神在瞬间就变冷了,放在心尖上护着的人,岂容被人随意欺凌。
哪怕这个人是自己认识的弟弟,都不能这么做。
在他这里有一条原则——老婆最大!
言榆第一次感知来到周砚杀意的眼神,脖子往后缩了缩,心痛的仿佛被无数只蚂蚁狂咬。
咬的痛得要喘不过气来,好像已经输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