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许你能被叫哥哥,我就不能?”
“老子爱让谁叫,就让人谁叫哥哥。”
“不爽?”
“你就忍着呗~”
唐言卿半靠半躺在沙发上,衣服稍微凌乱了点,瞳仁凝结了两片冰花。
言榆喊哥哥的时候,怎么就接受的这么爽了。
周砚快步走去,双臂撑在沙发处,将他禁锢在自己的身下。
“唐言卿,我是不是太过于纵容你了?”
周砚右手往前移去,钳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跟自己对视。
“我也不是一直都这么好脾气,能纵许你跟其他人一起在会所喝酒。”
“唐言卿,我说过的,你只能在我身边。”
笼罩在一团幽寂的怒火中,唐言卿依然没有要融化的迹象,委屈生气地讲:“你有你的好弟弟,哪里会需要我。”
“我又不是非你不可。”
“死咬着我,会有结果?”
唐言卿就是不想让自己沉溺于这虚无的爱情中,本就让生活的苦磨砺的辛苦。
实在是承受不住感情上的打击,就怕有一天连他自己都活不下去了。
他唐家破产的仇恨,谁能替他报?
就靠这时不时的施舍?
他周砚自然是有本钱跟金钱陪着自己玩,可他却一样都输不起。
不抓紧时间机遇翻身,如何有颜面去面对自己的父母!
让自己委身一个男人来报家仇?
父母说不定会被自己给气死的!
周砚将他双手的手腕给抓住,举在头顶上。左手抬起唐言卿的红脸,唇落于他的额头、眼睛、鼻尖。
最后控制不住诱惑,吻上那让他朝思暮想的柔软之上。
唐言卿仰头承受他的热吻,他吻得很霸道,很凶,好似要将他给揉进身体里面。
“唔唔~”
“啊~”
“放~”
所有话语都被堵住,唐言卿后背靠着沙发,修长的颈项向后弯出一道优雅的弧度,屈指抓向手边的抱枕。
安静的空间让荷尔蒙蔓延得肆无忌惮,而唐言卿渐渐忘记了自己还在生气。
好晕~
酒精冲上脑瓜,唐言卿的意识昏昏沉沉的。
周砚将他横抱起,将人带上了会所的房间内。
“周砚,你会不会一辈子都对我这么好?”
借着酒意,唐言卿问出心中所想。
“我,呜呜~”
话还没说完,唐言卿便小声的哭泣起来。
那种害怕又纠结的情绪,生活的压力,情感上的纠葛,种种压力将他压得快喘不过气来了。
“哭什么?”
周砚擦去他眼角的泪痕,心疼地说:“我会护你一世,不要想太多好吗?”
“我跟言榆真的没什么,我将他当弟弟看待而已。”
“唐言卿,你在顾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