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一盒安全套。
徐欥:“……”
容不得他思考用途,也容不得他思考董助的用意,徐欥迅速把那盒安全套胡乱而潦草地塞进包里。
他鼓了下腮,深深吐出口气,复而又把那物品往里面塞了塞。
再塞了塞。
-
时舒穿了身女士休闲款黑色西装,西装外面套一件同色系大衣,手里拎着只birkin,右手握着电话往总裁办公室走,经过秘书办,她下意识地往里面瞥过视线。
这一瞥,就看到徐欥青涩的双颊布着红潮,就连耳垂都是白皙中掺着薄薄的桃花粉,像……像一块稀缺珍贵的胭脂色和田玉,只有极为上等的和田玉,才会藕色带粉。
“脸怎么红了?”
时舒经过徐欥的工位时,很自然地问:“发烧了?”
徐欥目露错愕,同步语塞住。
他张了张口,又合上,提了提唇线,又抿直。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时总的这个问题,他没有应对这种情况的经验,不可避免地露拙。
余光扫到同桌而坐的董助,对方面无表情,表现得非常淡定,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徐欥在想,或许什么时候,他能做到董助这样处惊不变,就该离时董口中优秀的总裁助理不远了。
与此同时,时舒手里的手机响了。
她看了眼手机,随后便接通,她因此也没有注意到徐欥拘谨而略显慌张无措的表情,只听见电话那头夏章桃哭泣的哽咽声。
注意力被转移,她就着电话问:“心情不好?”
夏章桃吸吸鼻子:“我的天。”
“我的天塌下来了。”
凭借时舒对夏章桃的了解,她这多半是虚张声势。
“嗯哼。”时舒充当了一下她的情绪垃圾桶:“怎么塌的?”
“我和娄骆分手了。”
娄骆?那是谁?
时舒不记得娄骆是谁,也想不起来他们俩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但两个人分手,这种事情在时舒这儿就和“我今天早上吃没吃早饭”一样无关紧要。
虽然不理解,但时舒选择尊重朋友的坏情绪。
她点头:“需要我怎么安慰你?”
时舒并不是那种善解人意的闺蜜,也不是那种会和她在一起无脑骂渣男的闺蜜,如果有这方面的情感需要,那她可能得换个闺蜜倾诉了。
夏章桃懂事地止住哽咽,只吸了下鼻子:“何以解忧?唯有大买特买吧。”
“不然,你陪我逛街去吧。”
“好,下班后。”时舒应下。
“你不是总裁吗?”
对于朋友,时舒显然比对别人多了很多耐心,她点点头:“总裁也要上班。”
“总裁上班的时间不是很自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