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灯光太晃眼,她半眯着眸子,“嗯”了声。
软糯的音调,让席景眸色深了几分,没有在说什么,低头碰了碰她的唇,将她托抱了起来,往床上走。
温念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男人身上,两腮桃红,眼睛里有些朦胧的雾气。
其实……
她还是有点害羞的。
久旱逢甘霖,时间能短才怪了。
期间温念咬了下男人的手臂,哭腔催促:“你快点。”
“嗯。”席景埋在她脖颈中,闷闷应了声。
然后……
就……
温念就没有机会在说话,等有机会说话的时候,她张口就是骂人:“混蛋,我说的不是这种快!”
再然后……
凌晨两点多温念才裹着浴袍,小腿打颤的从浴室中出来。
吃饱喝足的席景忍着笑跟在她身后,逞什么强,还不让他抱,非自己走。
她走的实在是太慢了,席景越过她,去收拾床。
等收拾好,他回头准备叫温念过来睡觉的时候,却见到温念穿戴整齐了,捏着手包要走人。
“……你要回去?”
“嗯。”
温念抿着唇不是很开心,她裙子都皱了!这旗袍很贵的!
这还是她拦着,不然可能穿都穿不了了。
这人,平日里看着绅士礼貌,实则……哼。
席景被气笑了,站在床边,抱着肩膀道:“你知道你这样像什么吗?”
温念驻足,侧身,疑惑的皱了皱眉。
席景用眼睛把她仔仔细细的从头大量到脚,又从脚打量到头,说:“做上门服务的。”
温念:“……”
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像。
略加思索片刻,温念抬脚往床边走。
席景还以为她是回心转意了,掀开被子,先上了床,往里面挪了挪,给她腾了地方。
不料,温念没有拖鞋上来,而是打开手包,在里面翻翻找找好一会儿,捏出两个一毛硬币,放到了床单上面。
席景愣住,看了看硬币,又看了看温念,凝眸:“什么意思?”
温念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微微一笑:“这样就不像了。”
席景:“……”是,她不像了,他像。
是不是应该夸她一句,你好聪明??
席景提了口气,捏起硬币,质问:“我就值两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