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夏炎雳走得那真叫一个快,就眨眼的功夫便抱着景玓没了影。
香杏和福妈本想追去,但一瞧三公主还在,二人都不敢动,都心生防备地把她盯着,担心她做什么过激的事出来。
宫人硬着头皮小声说道,“三公主,还是回宫吧……”
司空恒雅两手紧紧攥着,一口银牙磨得咯吱响,端庄昳丽的脸蛋上已经找不到半点先前的温柔和亲和,内心的绝望全化作了愤怒,源源不断的将自己笼罩着。
比起对景玓横刀夺爱的恨,她更恨夏炎雳的视而不见!
她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她哪里配不上他了?
可他不但不正眼看她,还在她被推入深渊时无动于衷……
难道这些年她的一腔真心就如此付出无果吗?
她不甘心!
……
‘砰’!
房门被一脚揣上,景玓又一次被抵到门上。
特别是这一次比昨日还压得紧,她都能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异样。
“夏炎雳,你有病啊?作戏而已,你是不是玩不起?”她承认先前自己故意撩他,可这男人不是花名在外嘛,撩一下就上火,这完全说不过去!
“玩?”夏炎雳捏住她下巴,邪气地对她冷笑,“本王许你玩了?大庭广众之下勾引本王,还敢说本王有病?”
“我……唔!”景玓被他说得心虚,正想辩解,他俊脸猝不及防地压下来。
陌生的气息窜入口鼻中,她当场呆了!
第37章她跑,他追
反应过来自己被侵犯了后,她下意识的就想打人。
可不等她扬起手臂,身前的男人便先抓住她的手腕,将她一双手反剪置身后。他一只大手像铁索似的把她手腕箍紧,腾出一只手将她身体托高,迫使她双脚不得不攀上他腰身。
除此外,他的吻像攻城掠地般,发狠地在她唇齿里纠缠。
景玓都想吐血了。
先不说男女身高和体力有悬殊,就凭这男人一气呵成的动作,就知道他是个老手!
跟这么个情场老手‘博弈’,硬钢只会输得裤衩都不剩……
理智一上头,她便立马放弃了挣扎,甚至软了身子任由他胡作非为。
察觉到她的顺服,夏炎雳仿佛不信似的,动作突然一顿,微眯的双眼紧紧凝视着她。
确定她是真没有反抗的意思,他放开了她的一双手腕,也从她唇齿间退出。不过他也没放她下地,反而一双手都托着她臀部,把她牢牢地固定在自己身上。
景玓心下得意。
毕竟像他这种人,玩的就是征服和刺激,她都顺从了,他还有什么可征服的?
不过面上她伪装得极好,腿不能着地,便抬手搂着他脖子,侧脸娇娇软软地靠在他肩膀上。
她这动作,让夏炎雳下意识地绷紧了几分,不止呼吸急促,眸光也比先前更火热。只是他没有再做任何,只是定定地静静地看着她,仿佛要将她看进心底深处。
然而,他这样的安分,换景玓不自在了。
毕竟是逢场作戏,谁稀罕跟他搞真暧昧?
“那啥……放我下去,我有事要说。”她直起身,推了推他。
“你说。”
两个字从他喉间溢出,罕见的沙哑,足以见他高涨的情丨欲还没退下去。
景玓没撤,怕又刺激到他,便只能继续挂在他身上,很是认真的说起正事。
所谓正事,自然是夏长皓偿还那五十万两的事。
听她说完,夏炎雳一如既往的爽快,“可以,就按运来赌坊说的,五年期限,每月按时偿还。”
接着景玓又说起太师府的事,说完自己的想法后,她又补充道,“太师府算我租借给他们住,我要的也不多,每月给三百两就行。回头我会拟一份租赁合同,到时让你母亲签个字就成。”
“嗯。”
“夏炎雳。”
“嗯?”
景玓认真盯着他,问道,“你把太师府送给我,而今我还要收你母亲的租金,你就不怕你母亲知道了生气?”
夏炎雳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眸底已没有火热的气息,连嗓音都变得冷硬,“她溺爱夏长皓,以至于夏长皓一无是处。若不是太师府的名号护着他们,就凭夏长皓闯过的祸,他们早已流落街头。而今不过是给他们一个教训,有容身之地足以,还没让他们当街乞讨,他们有何资格生气?”
感受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以及语气中毫不掩饰的怨念,景玓也能理解。
毕竟偏爱这种东西从古到今,哪怕是几百千年之后的科技社会,都严重的存在。律法都管不着的,又岂是个人能左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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