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是一种本事!
说做就做,第二天我们就往神医山庄出发。神医山庄在西边的一个小镇上(堂堂神医山庄建在小镇上?),我们先前往南走,现在往西折,距离还是挺远。不过我们心思摆的正,一路玩过去呗!
这日子可真爽啊!
不过我有点心虚。我这跟其他帅哥形影不离,玩的高高兴兴,好像有点对不起丝木;不过说不定他也在跟其他女人厮混呢,他一个大少爷,怎么可能没有其他女人?说不定通房丫头都好几个呢,再别说青楼之类的。我愧疚个什么,我又不是他老婆。
呸呸呸,我啐了几下,心虚个屁,自找苦吃,打起精神高兴上路。
一路往西,这个方向好像花满心曾经游过,真是难为他了。我心中充斥着满满的感激。
好人啊!我狗屎运真好啊!
慢慢进入了一个大城仓州,听说是西部最大的城市,于是我们找了客栈住下。
以前都是花的帅哥的,这次怎么也不能让他出手了。我到掌柜那一张银票啪的打在桌面上:“两间上房!”
他微怔,不过很快又笑了,没跟我抢。我挑眉看着他:怎么样,本小姐还是很有钱的。虽然这钱不是我的。
不过真是钱财不可露眼啊,我被人盯上了。
半夜我就闻到一股浓香,昏了过去,一天一夜才醒过来。
花满心在床边上嘲笑:“看你还拽!”
原来,我掏钱的时候已经被人盯上,他们趁半夜我睡着的时候往我房里吹迷香,想妙手空空。幸好被躲在暗中的人发现,解决了他们。
我对他们的感激已经不是一个谢字可以表达,钱偷了没关系,我可不能被他们占了便宜,摸也不行。我这身体只有丝木能动。呸,我又想哪去了?
于是,在我的强烈建议下,我和花帅哥在我的房里摆了个小宴。
我开了门,朝着外面叫了几声:“出来,出来,几位大哥出来吧!”
几位英雄没出来,我又叫了一遍。忽然旁边的门打开了,有个人一脸凶相:“有病,叫魂啊,叫魂土地庙叫去,再叫割了你的舌头。”
我讪讪地,确实是我打扰到别人了:“对不起对不起。”
我又朝着屋顶,大叫:“出来吧,英雄们,我只是谢谢你们,没别的意思!我知道你们在上面。”没有反应,我总不能把屋顶砸一个洞看看吧。
最后我走到窗口,推开窗:“好汉们,出来吧,再不出来我跳楼了,我真的跳哦。”你们不是来保护我的吗,能看着我跳楼?
花帅哥已经笑得不行了。
我摇着头,拿了凳子站在窗边,摆好了姿势:“我真的跳啦?”还是没有声音。
我翻身上去,就往下跳。花满心没来得及拉我,我自信我摔不着他们肯定会救我。
哎!我还是算错了,人家根本不鸟我。本来嘛,这二楼这么矮,肯定摔不死,我还有轻功,可是因为我迷药刚过身体还有点软,加上我到最后才相信他们不救我……
所以,我就成了铁拐李,不,铁拐傅。好,你们几个,我记住了。
花帅哥一脸鄙视:“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招,要跳也挑个山崖跳。人家只会在你危险的时候出现,这点小事,人家懒得理你。”
从此,我完全成了花某人的笑柄,哎!遇人不淑啊。这个人怎么和丝木一样,越来越喜欢嘲笑讥讽我。
我唉声叹气,好在这伤不重,只是扭了一下,大概几天就能好。
虽然是小伤,不过还是在仓州先养着没出发,顺便玩玩。
我一瘸一拐地跟着花帅哥,花帅哥的回头率还是很高的。幸亏这里的人比较正常,没有人想要拿鸡蛋砸我,我安然地享受着她们羡慕妒忌的眼光,很是得意。
走了大半天,我灰心丧气。别说比武招亲绣球招亲了,连个卖艺,卖身葬父都没有。
忽然有个人撞了我一下,我马上习惯性叫出来:“小偷,别跑!”
等我看清来人的时候,惊讶地已经不用呆若木鸡来形容了。
我使劲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没错,还是他。
印思慕亲昵地用手指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温柔地说:“干嘛?看见我不高兴吗?”
我一抖,他这么亲热的样子反而让我觉得害怕,他在想什么?怎么会在这里出现?我胆小好不好。
花帅哥拿起折扇,指着丝木问我:“小琢,这位是……”
我一挺胸:“仆人,小厮,以前我府里看门的,天天在门口立着。”
花满心笑眯眯:“不得了不得了,小琢家里看门的都有这等风采,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我得意地说:“那是,在门口可是要用来长脸的。你没看见以前我家倒夜香的,比他还帅呢。我家挑选仆人只有一个标准:美!”
花满心更是笑得厉害:“不知道我这样的能在小琢府里当个什么下人?”
我豪爽地一挥手:“哪能让你当下人,好饭好菜伺候着。”
手被人抓住,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我也不白费功夫挣开了。
“我们去吃晚饭吧,饿了。”
我走在中间,领着两帅哥在大街上走,真是……怎一个爽字了得。不时收到姑娘们鄙夷的眼光,我估计她们想着我这一瘸一拐的,竟然还有两绝顶帅哥护驾。我的虚荣心,强烈地得到了满足,胃口更好。
在仓州的一个酒楼包厢里用了晚饭。丝木说自己叫穆思,没说真名。我发现丝木这家伙在外人面前还是很拿得出手的。他和花满心聊的甚好,天南地北什么都聊。我居然都插不上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