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微微一愣,笑道:“臣还没同意,皇上便强塞给臣一个徒儿,这要是换了别人,臣必定不依,只是有这样一个天资聪慧的徒儿,臣无话可说了。”
慕容舜朗声大笑,极为开朗,又道:“先下去吧,朕和葛先生有要事商量。”
“是,皇上。”博瑞躬身行了个礼,又拿起案几之上的书,转身离去。
大殿之内,只留有慕容舜和老者两人。慕容舜背对着门外,微微有些惆怅,那孤立的背影伫立在那儿,仿若有着无尽的悲凉。“师、父,朕真的做错了吗?守住这天下,朕第一次觉得好难好难。”
“皇上多虑了。”老者从容的拿起案几之上的紫砂壶,斟了一杯茶,品了品几口,方才道:
什么要紧事3
“是对手太厉害,先前死去的宁王,九江王,乃至如今的魏王,皇室的争斗永远都是这样无尽无休,怪只怪这皇位只有一个,这皇位太过于诱人。”
慕容舜淡淡的转过身,盘着身子坐在榻上,心思飞快的动着。“这下一步,朕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去做。对方的手段远远超出了朕的想象,这朝廷上下究竟有多少人是他的势力,朕到现在也没有摸清楚。”
“不急,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不是吗?”老者含笑说道,羽扇轻摇之间,天下的风云变幻尽收眼底。又笑道,“皇上似乎对淑妃娘娘别有青睐。”
“呵呵。”慕容舜知道老者这是在提醒自己,断不可像过去玩弄那群女人那样玩弄秦婉儿,“师、父多虑了,朕对婉儿的心思,你应该是知道的。”
“如此,臣便放心了,臣是看着皇上长大的,也希望皇上能够找个伴,像个寻常人家的百姓一样有个知根知暖的人在身边,淑妃娘娘的性格倒是配得上。”老者含笑点点头,摸着胡须颔首而笑。
慕容舜笑而不语,心中想到这秦婉儿自进宫之后,还不曾临幸过她。想着美人那如玉一样光洁嫩滑的胴、体,心下顿时痒痒的。
和老者讨论了会儿当前的局势,慕容舜便领着小太监去了昭阳殿。月色朦胧,朗照在宫殿的檐角之上,如同洒下一层银色的光辉,极为夺目。这每日宿在昭阳殿,似乎已经成为了宫中一个潜在的规矩。虽然慕容舜心知这后宫嫔妃已经怨声载道,可依旧我行我素。
“臣妾参见皇上。”秦婉儿福下身子,行了个常礼。
“不是说了在朕面前,不用行此大礼么?”慕容舜亲昵的将秦婉儿扶了起来,嗔怪道。
两人挽着手,相视而笑。慕容舜怀拥着美人,手不知不觉的抚摸起那嫩滑的肌、肤,见秦婉儿瘫软在自己的怀里,脸上粉霞密布,一幅不胜之态,更加觉得心里痒痒的。
“想好了吗?”慕容舜凑到秦婉儿的颈间,微微呼出的气息顿感酥麻。
秦婉儿含羞,点了点头,那眉目之间的风情万种,衬着那姣好的面容,更显得妖娆妩媚。
慕容舜将秦婉儿打横抱起,大步朝着殿内的床、上而去。轻轻的放下美人,又将帘子放下,体内的欲、火已经将最后一丝矜持褪、去。
诱人的胴、体,散发的熟悉的香味。一层一层的褪、去那外衣,如同久未碰上甘、露一番,慕容舜顿时按捺不住了。
秦婉儿和慕容舜缠绵在床榻之间,这是第一次真正放心把自己交给另外一个男子。这种微妙的快、感即便是慕容潇也不曾给过。
两人的身子紧紧的相拥着,彼此在身体亲密接触的那会儿,双双达到了高、潮极致。
他的唇眷恋地吻在了秦婉儿的胴、体之上,留下爱、抚的痕迹。两人的呻、吟成为这寂静的黑夜之中,最为迷人的声音。
疑心1
空旷的望着夜幕之下的青牛山,慕容佑的背影难免显得有些落寞。
想着日间胡人、大汗阿萨烈给自己的书信,要求又比之前多增加了一倍,心中不免有些不快。
和胡人联手,才是打败慕容舜,慕容潇的关键。慕容佑盘算着自己手中的筹码,一丝狂热不羁的癫狂涌在脸上,全然没有了素日的潇洒自在。
“王爷,朝廷派人下来传旨了。”辉王府的管家是跟了慕容佑身边多年的老人,不免有些担忧的道:“皇上似乎对您已经起了疑心。”
“是吗?”
慕容佑皱皱眉,心思飞快的动着。
能够在短时间之内,收归宁王,九江王的势力,全是在慕容舜不知情的情况下完成,在这关键之刻,被慕容舜查悉有反心,自然死无葬身之地。
只是慕容舜似乎来迟了,这青牛山原本是自己势力齐聚之处,如今却已经提前安排,人去楼空,自然不会有蛛丝马迹在。
慕容佑不敢怠慢,小心谨慎,自然没错。来到前殿,见慕容舜的心腹大臣左辕已经带了数千御林军将这儿重重包围,心下顿时暗道好险。
“臣弟恭临圣训。”慕容佑掀起袍子,跪倒在地。
“有旨,胡人探子潜入青牛山,搜寻每一处,不放过任何一角。”左辕一脸正色,朗声而道。
慕容佑谢恩道:“臣弟领旨。”心思微微一动,不难明白慕容舜这是以胡人探子为借口要来搜查自己的别院,如若没有猜错,这在京城之中的辉王府也遭受到了搜查。
左辕不待慕容佑多说,微微挥挥手,这跟在身后的御林军分成数列,强制进入别院搜寻。“王爷别见怪,臣奉旨行事,这胡人的探子要是逃了出去,威胁的将是国家的根本。”
“左大人是奉皇兄的旨意行事,本王自然不会责怪。”慕容佑谦和的笑笑,人前的他永远是这样云淡风轻的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