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某城这几天感冒了,鼻涕横流,鼻子堵塞了,头也晕乎乎的,喉咙好痛,嗓子哑得都快说不出话了,好难受~~
唉,最近不知道怎么搞的,老是有些小痛小病的,流年不利啊~~
所以更新慢了,大家也不要怪我啊~~
身处险境
凌身子立时一僵,脑中念头疾转,如果这时只有她一人,或许她还能冒险一试,放手一搏。但,小乔也在这里,若打斗起来,刀剑无眼……
凌微抬眼,快速地与小乔交换了个眼神。
小乔虽然被长剑抵住,但面上并无惊恐之色,她朝凌稍颔首。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
思即,凌两手一摊,头略偏,从容道:“我不动就是了。”
那黑衣人伸手探向凌的腰际,敏捷地解下她的长剑,随即一推她后背:“莫要出声,快走!”
其余的几名黑衣人拉上小乔,一行人很快便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天渐亮,浓雾即将散去,朝阳透过云层,丝丝缕缕地照亮了江面。
二十只船上的草人皆插满了曹军的箭,正整齐划一地往东吴水寨驶去。
船到南岸时,周瑜已差五百军在江边等候搬箭。
孔明便让他们上船拔箭,足有十余万枝,都搬入中军帐交纳。
周瑜有些惊诧地问道:“孔明为何知道今日会有如此大雾?”
“为将的岂可不通天文,不知地理?我于三日前便已算定今日有大雾,因此才敢定下三日之限期。”孔明云淡风轻地笑道。
“孔明神算,我自叹不如!”周瑜由衷叹道,随即伸手搭住孔明肩头,回头招呼鲁肃,“去我帐里饮酒庆祝吧!”
“都督!”三人转身正要往周瑜大帐去,忽有一兵士上前来,“有要事禀报!”
“有何事,一并到我帐里说去。”周瑜没有停下脚步,拉上孔明与鲁肃,径直往大帐去了。
“竟有此事?你等为何不早早来报?!”周瑜猛地从椅上站起,双眉蹙紧,额际似有一抹欲跳的青筋。
“我等,我等也不知为何,夫人和那公子去了树林,竟一去不回……”与小乔同来的那些侍卫和丫鬟此时正身躯发抖地跪在周瑜面前,“我等在江边遍寻不到,只拾到一封给都督的书信,这才来禀报都督……”
“呼……快将书信呈上来。”周瑜深吁一口气,面色渐沉,方才的燥怒似乎已敛于无形,边拆看信件,边问道,“和夫人一同去树林的公子是谁?”
“是,是孔明先生身边的书童……”为首的侍卫连忙答道。
“是凌?”孔明神色不变,身躯依旧一丝不动地坐在椅上,但俊挺的眉已然拢起。
周瑜看完信件,淡抿的唇凛懔地绽出冷笑,虽没开口,但在场的人已感到寒意逼人。
“公瑾……”鲁肃试探地问道,“信上说的是?”
“拿去看吧!”周瑜转身将信递给鲁肃。
鲁肃伸手接过,孔明也凑身上前同看。
只见信上赫然写着:夫人已在我等手上,不求其他,但求都督能与刘豫州联手抗曹。待破曹之日,夫人定当平安归来。
“孔明对此可有说法?”周瑜缓缓转过身来,声音很轻柔,却带着危险。
孔明将身躯再度靠向椅背,双眉微微皱起,眼眸直直地望向周瑜,紧抿双唇,不发一语。
“公瑾……”鲁肃硬着头皮向周瑜进言,“我想此事与孔明无关……”
“我自然知晓此事与孔明无关,不论其它,孔明是断然不会让凌去冒险。”周瑜回身坐到椅上,抬手轻抚着下颚,“我只是问他有无救人良策……”
精光掠上孔明黑玉的眸瞳:“夫人深夜到此,连都督都不知晓。而将夫人掳走之人,却能如此准确地把握夫人到此的时间,其中是否有些蹊跷?”
“孔明的意思是——其中有奸细?”孔明并未说得十分明白,但周瑜已了然,外人是很难瞒过东吴兵士而将人掳走,定是自己人所为。
“夫人此时必无性命之忧,当前首要的是将奸细抓出……”孔明微微颔首,抓出奸细,顺藤摸瓜,或许便能知晓凌与小乔的下落了。
“恩,孔明所言极是。但那奸细是……”周瑜蹙眉冥想,小乔到军中来,只有随身的侍卫与丫鬟知道,泄露消息的人必在这些人之中……
想着,周瑜抬头,双眸锐利似刀,如同一条无形之鞭,徐徐划扫过跪在地上的众人:“是谁将夫人的行踪泄露?自行站出来,我不治罪。倘若由我抓出,到那时,休怪我无情。”他的语调虽然缓慢,却带给人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都督,都督……我,我不是奸细……”意识到事态严重,一个身着青裳的丫鬟哆嗦着开口,“我,我并没有将夫人的行踪透露给可疑的人,我只是,我只是向李府相识的家丁提起过,夫人昨晚要来探望都督……”
“李府的家丁?是哪个李府?”周瑜双眸微敛,但那抹射出的精光依然慑人。
“是,是李锋将军府上。”
周瑜的水军是在离三江口五六十里安营下寨,船依次停泊歇定,岸上依西山结营,周围屯住。
此时,在西山上一个阴暗的山洞内。
“凌,你在做什么?”小乔有些诧异地望着凌。
“我在想办法把绳子磨断啊!”凌背靠着尖锐的山石,正上下磨蹭着。自昨晚被那几名黑衣人绑来这个山洞,她就一直想着逃走的方法,无奈双手被麻绳紧紧地缚在身后,无法活动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