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过花吗?”我问。
老师说:“开了很多。长得也很旺,葱葱茏茏像蒜苗。”
“笨蛋,你不能老让它晒太阳的。”
老师愣愣地看着我。
我也愣愣地看着他,简直就像恍若隔世。
“这个成绩真是太伤我心了。”老师还是为我的数学分数耿耿于怀,“你是我唯一的弟子啊。”
“你三千弟子。怎么又变成了唯一?”
“只有你是单独吃小灶的啊。告诉我,你哪里不懂?”
我盯着他,“其实我会做,就是不想把数学考好。”
“为什么?”他颤颤地说。
“为了--”我顿了顿,“为了让你生气。”
老师笑了,“我不信。”
“不信吗?”我从书包里掏出仿真试卷,“我们比赛,就做最后一题,看谁解答得快。”
“好。”
我们几乎是同时解好题,但我想他输了。因为,他是老师啊。
“你其实很聪明。”老师说。
我很得意。
“以后别赌气了,嗯?”
“你管不着。”我说。
“真的吗?”他忽然抓住我的肩,我还来不及紧张,他灼烫的吻已经烙在了我的唇上。
我低低呻吟了下,只一瞬,就用力攀紧了他的后背。我们热情而笨拙地吻着。感情这样爆炸,叫人意想不到。
他不停说,我管不着吗?管不着吗?……好像很愤怒,好像又满是柔情。
我每次想回应他,就被他重新封住唇。
我们沉浸在初吻的欢愉中,一次一次,不知疲倦。也无视猫咪贪婪的注视。
我后来问他,你跟别人也这么亲吗?
没有。他眼睛湿亮湿亮。
听了他的诉说,我才知道,他没有考上研。学校是不允许员工私自参考的,知道后要开除他,他不得已找了关系。
“她是我以前的同学……我也觉得自己这么做很卑琐,但毕竟是一份工作。晓苏,我消沉了很久。但我不允许你自暴自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