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正则还在长高,又强壮了很多,两人的体型差距渐渐拉大。他很喜欢把方杳安抱在怀里,粗重的唇舌贴着他脸侧唆吻,从太阳穴到耳廓的软骨,再到脸腮,含着他饱润的嫩嘴恶狠狠地吮,方杳安抖得越狠他就抱得越紧。
方杳安经常被他弄哭,哆哆嗦嗦地攥着他的衣服啜泣,他就亲他,一边亲一边拍他的背,“好啦好啦,不弄了,怕了你了。”
最关键的高三,他却完全沉浸在被季正则支配的,令人盲目的性爱里。一模考试的时候,他穴里甚至还含着一泡滚烫的阳精,但结果十分出人意料,排名竟然还上升了快一百,从六百进到五百了,已经达了他们学校过一本线的名额。
他鬼使神差地想,不会是季正则射得那泡精发的神效吧?
相较于早晨的淫乱,晚自习回去的地铁上就显得青涩纯情的多,像普通的小情侣,只偷偷地牵着手,季正则偶尔会耍赖地枕在他肩上,有时候给他讲题,有时候扯些无聊琐碎的小事。
如果地铁上人不多,趁没人注意的时候,两个人会快速地亲一口,然后马上分开。他的脸羞得通红,又正襟危坐地挺得笔直,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季正则被他可爱坏了,用书包挡着脸恶作剧似地压着他亲吻。
再玩两py就大学了,后面进度就很快了
肉文嘛
高三过得很快,临近高考,班上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学校已经改放月假。
他爸开始给他送晚饭,四菜一汤丰盛得很夸张,季正则给他整理的题型和方法有满满一摞,用了最简单的思路给他讲清楚,连方晏晏都每天早上给他一个吻,“方杳安加油!”他终于有了紧迫感。
五月的天已经热了,季正则爱黏人,他被抱得太久会出汗,但一推他,季正则就委屈巴巴地撒娇,“我知道你很热,但是我多抱抱你嘛。”
从四月下旬起,他就和季正则达成了禁欲协定,直到高考结束,都不能再做爱了。季正则荤惯了,乍一吃素,怎么都不习惯,整天死皮赖脸地要亲亲抱抱。
房里吹着冷气,温度舒适宜人,他睡得很死,突然被一阵吵闹的手机铃声惊醒,凌晨两点,是季正则。
他声音痛苦,“干嘛?!”
“我睡不着。”
他有点起床气,语气凶恶,“数羊!”
“想操你。”
“你有病啊?”
“我在你们家门口。”
“我操!”方杳安登时清醒过来,一个鲤鱼打挺咚咚锵锵下了床。出了房门才放轻脚步,一开门,季正则果然站在外边。
眼神凶戾,脸色阴冷,饿虎扑食般朝他扑过来,把他压在门上就开始亲,又吸又嘬,两个人的舌头搅在一起,口水沾满了下巴。
方杳安呜咽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亲软了。季正则把他抱进玄关,抵在鞋柜上,撕扯他的睡衣。嘴唇贴着脖颈摩挲,连咬带舔地亲他的奶头,嘬得滋滋有味,把柔嫩的奶肉唆得又湿又硬,红艳艳地沾满了口水。
贪婪滑腻的舌头沿着皮肤顺势下舔,在肚脐绕一圈,再到阴部,阴茎很快被舔得硬起来,季正则用手握着开始揉搓。
他跪在方杳安两腿之间,舌头贴着他漂亮娇嫩的小肉户,剥开阴唇,从尿道口到阴蒂,来回吸卷着,整个肉穴都被舔遍了。
方杳安开始抖,阴蒂被嘬得硬挺起来,想要喷尿的失禁感一波波袭来。他几乎骑在季正则脸上,咬着指头一边呻吟一边抽搐,羞耻感被舌奸激得荡然无存,“好爽,唔,吸得好麻,嗯啊。”
灵活用力的舌头钻进他甬道里,模拟着性器温柔细致地抽插,下头的水流得泛滥,火热的口腔燃起了他整个阴部,又温暖又舒服,像要腾空飞起来,“舔到了,舒服,嗯,别咬”
作恶的牙齿叼着肿胖的阴唇开始磨,又爽又麻,他的腿软得打抖,脚趾头并得紧紧地。猝不及防被含着阴唇狠狠一吸,他仰着脖子短促地尖叫一声,又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半夜三更,在自己家门口,被季正则舔到喷水高潮。
季正则把他翻过去,他趴在鞋柜上,撅起了屁股,大掌掰开他的臀缝,粉嫩的皱褶被舌尖来回舔弄,痒痒的,像拿着羽毛在搔,热痒难当,“好痒,别,季正则,嗯,痒插我。”
他前十分钟还在床上睡觉,现在却已经沉迷欲海,骚淫地扭着胯求季正则干他。
季正则站起来,解了裤子,暴怒狰狞的性器被放出来,握着大龟头,挤开两片鼓胀的肉蚌,磨他中间又粉又骚的嫩肉。那根东西肉筋暴突,粗硬热涨,烫得他骚水流像尿裤子一样,淅淅沥沥地,淌了满腿根。
他开始哼哼,迫切想要被季正则填满,分开了腿,掰开自己被吸得充血的阴唇,翘着屁股往季正则胯下拱,水红的嘴张得圆圆地呻吟,“好烫,唔,给我”
季正则从后面扣着他的腰,十足占有地边吃他的嘴,边浅浅地往逼里插,连插进来的快感都让他无法抵抗,舒服得眼白都翻出来了,“哦,好大”
突然啪嗒一声,主卧的门开了,有人打着哈欠走了出来,他吓得一激灵,快没命了,连呼吸都屏住。
是他爸,好险没开客厅的灯,迷迷糊糊径直往厕所走。
他杵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季正则拖着他软绵绵的腰,往鞋柜后面躲,他爸进了厕所,开了灯。
怎么办,厕所出来肯定看得见玄关,但现在要是进卧室的话又怕被他爸听到。他终于记得要呼吸了,小心地喘着气,连忙把裤子提上,朝季正则低声说,“走,去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