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以防万一提前准备了。
田然:“你跟覃继还真心有灵犀啊,一个送手链,一个送项链。”她看到后,感叹了一声道。
丝毫没注意到,在她说这话的时候,两个人面对面相视了一眼,又移开了眼睛。
看到礼物到手了,徐畏还不走,田然看了他一眼道,“你还有事吗?”
徐畏:“……”有这么赶人的吗?礼物到手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然而心里想归想,却没有说出来。
他看着面前的人道,“我找覃继有事,你先回房间吧。”
听到这句话,田然回头看了覃继一眼,就见到他也点头了。
“行吧。”正好她也有点饿了,正好可以回房间吃蛋糕,至于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目送着田然走进房间,走廊上,两个人才收回眼神,看着对方。
覃继:“你喜欢她?”这个她指的是谁,两个人都知道。
听到这句话,徐畏皱了皱眉,喜欢吗?他不知道,喜欢纵容她这也算喜欢吗?
发觉自己思路跑偏了,徐畏收回心神,看向了对面的人,直接把田然是他找来的托的事告诉了他。
他的意思是让覃继趁现在还没有那么喜欢她时,早点抽身。
然而听到这个消息,覃继意外归意外,却没有要抽身的意思。
“我追她与她是不是托没有干系。”
他想起刚才田然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她是想说这件事了,再联系起自节目开始以来她一直都是置身事外的样子,大概明白了什么。
不过,那又如何?
他追求她是以一个男人追求一个女人的态度来追求她的,与她是不是托并没有关系。
相反,覃继更在意的是徐畏对田然的态度。
“你确定不喜欢她?”他淡蓝色的眼中闪过不相信。
然而徐畏回答的时候却毫不犹豫,“确定。”
“那就最好是你说的这样。”覃继听到后,朝他走近,最后在徐畏身旁停下,侧身道,“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吧?”
邵寅珵他们覃继可以不在意,但如果是徐畏在明知道自己在追求田然,还要横插一脚,他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哪怕他在回答这个问题时,没有真正看明白自己的心意。
听到他说得越来越离谱的话,徐畏眉头皱得更紧了。
看着覃继走进房间,他还是没有明白他是从哪里得出自己喜欢田然这个结论的。
至于刚才他说的话,徐畏压根就没放在心上,别提他不喜欢田然了,就算是喜欢那又如何,男未婚女未嫁的,就算结婚了还可以离婚呢。
不过徐畏想归想,却不觉得自己会和他出现针锋相对的场面。
他回头看了一眼田然的房间,最后下了楼。
第二天,田然是被自己设置好的闹钟吵醒的,一个接一个,吵得她想打人。
哪怕最后起来了,也是两眼呆滞,神色恍惚的模样。
洗手间里,她一边洗漱,一边闭着眼睛抓紧时间多睡一会儿,动作慢吞吞的,跟个行尸走肉一样。
昨天吃到蛋糕的高兴瞬间消失,对徐畏只有满满的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