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自从来此,双眼就未离开过对方身子,上下打量,左右横扫,眸子露出垂涎贪婪之色。
“花姑娘,最近可好?”
“甚好。”
“不知花姑娘找我来有何要事?”男子走上前,一屁股坐在对面。
女子欲言又止,张了张嘴,似乎有难言之隐,“也没什么。”
女子姓花,不是花千语还能是谁。
“花姑娘,咱俩相识已久,虽彼此都未见过对方真面目,但也算同僚,为同一人效力。”
“有什么事不妨说出来,我为你出出主意。”
“唉!”花千语故作叹息,身上散发落寞气息。
“我。。。。。。好累。”
“准确的说是心累。”
“身为一介女子,却整天刀口舔血,为人卖命,替人奔波。”
“想想这两年来,过的一塌糊涂。”
“花姑娘,我们都身不由己不是吗?”钱使者哑然一笑,无可奈何。
“是啊!”花千语不可否认,“可我过够了这样的生活,女儿家应当安安稳稳,适当的年龄找一个不错的夫婿,把自己嫁出去,然后相夫教子。”
“这般水深火热,危险时刻伴随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花姑娘有这样的焦虑,在下可以理解。”
“但我们都被毒药所控,这辈子都不可能脱离烈阳会。”男子自嘲般的摇摇头。
“不!我知道谁可以化解我们身上的毒。”花千语言辞凿凿,十分认真。
“只要毒解了,天下之大,哪里都是容身之处。”
“真的?”男子急忙问道。
“千真万确!”
“花姑娘今天找我来,到底是何意?”
“兜兜转转一大圈,我有些糊涂。”钱使者眼珠溜溜一转。
“你帮我得到解药如何?”花千语说出目的所在。
这娘们不会联合钱使者对付易季风吧?
反水了?
“花姑娘,我可不敢!会长大人的手段都清楚,背叛了他,不会有好果子吃。”钱使者悠悠道。
“钱使者,其实你比我更想脱离烈阳会吧。”花千语笃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