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他以后就是你的了。但是他还要为我做事,你不要做的太过火。"就这样哥哥把他让给了我。哥哥也很喜欢他,我看的出来,但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就算他再喜欢,也绝对会让给我,从小就是如此,到现在也没有改变。
我坐在病床边瞪着牟廷苍白的脸,而他望着窗外,他不敢看我,或是不想。我懒得理会,硬把他的脸扳过来把嘴撬开把什么汤什么药之类的东西灌进了他的嘴里。他没有吐出来,因为他知道那会让他伤势更严重。
"我哥已经把你给我了。"我冷冷的对他说。
""他回头震惊的看着我,蓦然低笑,"好,好,果然是对好兄弟。"
"你该感谢我。"我死死捏住他的下巴,"托我的福,你结束了被两个主人共同饲养的生活。今后你只要对我一个人摇尾乞怜就可以了。"
"为什么偏偏是我?"
"为什么?"我轻笑抚摩着他的脸颊,"因为我很喜欢你啊,你看不出来吗?"
"你恨我?"
"不,我当然不恨你。只是讨厌。唱首歌来听听?"
"你在开玩笑?"
"我什么时候对你开过玩笑?这是你为主人应该做的。"
他皱皱眉,然后,他开始唱了,还是我最喜欢的《忘情水》。脸上的余肿未消,每吐一个字就会扯的生疼,这从他压抑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但我不管,我的心情很好,我想听歌,而且只想听他唱。一曲唱完,我托起他的下巴给了他一个吻,他没有反应,但我不会这样饶过他。我掀开他身上的被子,他的浑身绑满绷带。
"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想起木乃伊。"我嘲笑他,然后把他的裤子扯掉,下面是被我践踏的最惨的地方。我低头仔细看了看,同样伤痕累累,我顿时失去了兴趣,随手在他脸上捏了一把,告诉他:"快点把身子调养好,我没什么耐心。"
他出院的那天刚好是我生日,我想和哥哥一起过,但他要陪客人在外面应酬。我的情绪烦躁,跑到酒吧把牟廷硬拉了出来。没有人拦我,包括哥哥的朋友们。他们已经知道了我和他的关系,在我哥哥的默许之下。这个可怜的男孩,竟然还有颜面呆在酒吧里。虽然是因我而起,但我并不觉得愧疚。这没什么不好,以后他就更没机会接近我哥了。我的目的,算是达到一半。
我让他陪我在外面的大排挡喝酒,我给自己买了个生日蛋糕,自己吹蜡烛,自己许愿。他忽然从饭桌上跑了出去,没告诉我去哪里,如果是以前我会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拽回来,但我没有心情,不想理他,随他自生自灭好了。不到十五分钟他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一个盒子被扔在了我面前。我狐疑的瞅他:"这什么?"
"生日礼物。"
"礼物?什么玩意?"
"刮胡刀。"
"送这个给我干什么?"
"你十七岁了不是吗?这个代表你已经长大成人。"
"你是想说以前的我是小孩?"
"我没有这么说。"
"是也不要紧,终究你还是被个小孩踩在脚底。"我瞟了他一眼,拿起精美的包装盒,看来价值不菲,"你呢?今年多大?"我从来没有关心过他的一切,他却知道我十七岁,一定是我哥曾对朋友说的。
"比你大一岁。"
"你比我大?"我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时感觉他那么小。
"十八。"
"哦?真是没想到。"我古怪的看他,"今天晚上我家没人,你跟我回去。"
"有什么事?"他很显然的在明知故问。
"既然你说了十七岁代表我长大成人,那么我想在家里举行我的成人礼有问题吗?"
他的伤势没有痊愈,但这并不妨碍我享用他的身体。阴暗的灯光下,我第一次正眼瞧他的身体,皮肤很光滑,而且全身都如脸一样白皙。撇开那颗该死的泪痣不谈,他漂亮的脸孔无可挑剔。很难得的,我没有用牙齿咬他,改成了用舌舔拭。很希奇我也会尽量小心不去碰他的伤处,但是有一个地方,我非碰不可,就是他仍然微带红肿的后庭。我在用手指抚顺他之后才把自己放了进去,手包住他的分身,还可以硬挺,心里有些庆幸这个地方没有真的被我弄坏。我帮他射出来,然后自己也射在他的身体里。这是第一次,我没有在最后关头拔出来。偶尔,也试试在他身体里面结束高潮好了。我对自己这样说。
我没有课他也没事的时候我还是会骑车把他带到湖边的草地,两个人交叉躺倒。我还是会不顾他意愿也不顾及会不会有人经过的要他,我没有再强迫他呻吟,既然他不想叫,那就说明还不够high,总有一天我会让他high到不能控制自己的声音。
高二下学期的一个下午,夕阳照射的草地上。
"你说夕阳的颜色像什么?"我让他枕着我的胸膛,眯住双眼问他。
"血。"
"哦?难得我们的意见会这么统一。不知道日出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你没有看过吗?"
"起不来。你看过?"
"恩,看过几次。在天文台山顶上。"
"和女朋友?"
他没回答。我继续问:"日出怎样?"
"比夕阳好看。"
"是吗?那下次我们一起去看好了。"
""
"你不愿意?"我挑眉语带威胁。
"那就这个周末,你不用去上课。就算白天困了也可以在家里睡觉。"
"哦?你倒很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