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翰直接用手往脸上一挡,使得刘雨鸥的薄唇贴在了李翰的掌心处。
直起身后,李翰道:“我是老师,你是学生,希望你别忘记了这层关系。”
伸直双腿后,将双腿架在沙发上的刘雨鸥道:“老师,我的腿有些麻,你帮我揉一揉。”
“你自己有手。”
“老师你难道不想知道蔷薇会所的选妃时间吗?”
“交易内容是我帮你画素描,你就告诉我,所以帮你揉腿可不在我们的交易内容中。”
“老师帮学生揉腿,这是关心的表现。”
“假如我不关心你,我才不管你手上那伤是怎么回事。”
“也对。”
“我先去下卫生间。”
“不要对着我的内裤打飞机,我今天中午换下的内裤还在卫生间里。”
李翰没有说话,而是往卫生间走去。
这是李翰第二次来卫生间。
而第一次来的时候,他并没有注意到那个放在角落的水桶。因刘雨鸥说的话,开始尿尿的李翰不免瞥了一眼。水桶里有半桶水,一条紫色内裤正漂浮于水面。正面是紫色,内面则是白色,而因为内裤翻了一面的缘故,所以李翰看到的恰好是那保护着刘雨鸥私密地带的布料。
而,上面还是些许的血迹。
尿完并收起作案工具后,李翰便凝视着那条内裤。
他想知道那血迹的来源。
到底是姨妈血还是刘雨鸥自残所流出的血。
而因血迹恰好只在中间部位,所以李翰更倾向于前者。
假如是自残流出的血的话,怎么滴也不可能滴在那位置吧?
除非刘雨鸥无聊得拉开内裤,并让鲜血滴在那位置。
假如刘雨鸥正处于月经期,那她说早上和某个会员做嗳,并扮演女儿的角色这事就是假的了吧?毕竟就算刘雨鸥描绘得很生动,李翰还是不愿意相信外表清纯的刘雨鸥会是蔷薇会所的佳丽。纵然很多外表清纯的女人都很放荡,甚至喜欢乱胶,但李翰还是没有把刘雨鸥归类到这类人中去。
咚、咚、咚。
“老师,我要尿尿。”
李翰没有说话,只是在冲了水以后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门刚打开,刘雨鸥立马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