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一份工钱,做两份差事?
陈淼凝眸看着那螓首几近埋于身前的甄封氏,心下微微一动,起身绕到甄封氏的身后,英挺的剑眉下,清秀的双目打量着甄封氏那丰腴的娇躯,忽而道:“桌上脏了,你去擦干净。”
甄封氏玉容一怔,抬眸看了一眼那桌案上洒落出来的茶水,抿了抿唇,提着抹布伏在桌案前擦拭起来。
不是正谈论着代劳的事情,怎么突然就要她擦桌子,难不成是自己会错了意?
若真是如此,岂不是自己浪荡,往后还怎么有脸见人,早知如此,她作甚说出这般不要脸的话来。
心头正懊恼之际,甄封氏娇躯猛然一颤,如遭雷殛一般,分明是后腰下的丰翘变换,皙白的脸蛋儿上酡红如醉,芳心羞臊不已。
怪道殿下先前在背后打量自己,原来是看中了。。。。
此时陈淼心下赞叹不已,果真就如他猜想的那般挺翘饱满。
陈淼手不停歇,声音中带着几许异样,笑道:“夫人既然如此盛情,本王若是推却,岂不是伤了夫人的心。”
他是没有霸王硬上弓的想法,但这是甄封氏自愿的,且不论其中缘由,甄封氏既然开了这个口,陈淼还拒绝的话,估摸着甄封氏日后也没脸见人,也显得陈淼矫情。
而且自京城而出,陈淼虽有晴雯与香菱作伴,但也就是听曲解闷,时间长了,颇有些乏味。
这会儿,成熟丰韵的甄封氏主动凑了上来,正合了陈淼的心意。
甄封氏娇躯颤栗,丰翘在陈淼的揉捏下,那颗沉寂已久的芳心仿佛重新焕发生机,悸动不安,几近有些站不住脚。
不过甄封氏既然下了决心,自然不会更改,贝齿紧咬着粉唇,香腮生晕,就这般伏着,任由陈淼拿捏。
过了一会儿,甄封氏忽觉心头升起一抹凉意,明白此间缘由的甄封氏心下惊惶,呼吸不由的紧促几分,葱白的指尖下意识的将桌案的霞陂攥成团。
“殿。。。。”
事到临头,甄封氏愈发的惊惶起来,心头也隐隐后悔起来。
只是话音还未落,甄封氏高高扬起雪白的玉颈,鼻尖忍不住的腻哼一声,似是冲开了沉疴多年的桎梏,俨然站不住脚,整个人歪倒在桌案上,引起一阵声响。
陈淼眉头紧蹙,心下错愕不已。
原本以为前路宽敞平坦,谁知道每一步前行,路却愈见狭窄,仿佛走入了未知的迷宫,踏实、沉重。
当真是固定思维害死人。
陈淼沉吟一声,俯身凑在甄封氏那娇艳欲滴的耳垂旁,忍不住噙了一口,低声问道:“夫人与那甄士隐分开几年了?”
甄封氏闻言娇躯一怔,心湖顿时泛起了惊天骇浪,柳叶细眉下,那双水润的眸子瞪圆了来,眉眼间满是惊愕之色。
殿下怎么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个名字来。
即便他们夫妻早就形同陌路,然而甄封氏自小受到的教育,让她此时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愧疚感,贝齿咬着粉唇,一言不发。
我也是为了女儿。
“夫人,问你话呢。”陈淼挑了挑眉,手掌伦圆了便甩了一巴掌。
甄封氏玉颜涨红,既是觉得屈辱,心底深处又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触,羞耻道:“五。。。五年了。”
陈淼闻言恍然,怪道会如此,原是时间治愈了一切。
轻笑一声,陈淼指尖轻抚着甄封氏那雪白的浑圆,嘴角微微上扬,打趣道:“真是苦了夫人了。”
所谓“食色性也”,男女通用,似甄封氏这般,其实对自身并没有好处。
尤其是先前陈淼并未做过多的举动,然而却道路泥泞,敢情这就是苦熬久了,难以自持,可不就是苦了甄封氏。
“殿下,您。。。。您别说了。”
甄封氏听着陈淼那打趣的话语,只觉一股羞臊渐渐袭满身心,那张丰腻的脸蛋儿酡红如霞,微微发颤儿的声音中带着几许哭腔。
什么叫她苦了,这是在笑话自己浪荡吧!
陈淼见状面色一怔,旋即便收了声。
其实陈淼还想问甄封氏孰强孰弱,但甄封氏都快哭出声了,可见心中羞到了极致,倒也不好继续打趣。
甄封氏见陈淼不再羞辱自己,芳心微微一缓,然而上面不语下面言,那汹涌的波涛绵绵袭来,让甄封氏几乎不能自持,心旌摇曳。
这般的英武不凡,自家那女儿如何受的住。
此时的甄封氏心下不由庆幸代女儿受过。
“噗通。。。。”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忽地传来一阵声响,惊的甄封氏睁开了美眸,扭过螓首循声而望,瞧见廊檐下那道娇俏的声影,顿时如遭雷殛,一股汹涌澎湃涌上心头,让甄封氏芳心一紧,丰腴的娇躯忍不住的颤栗不止,恍若打起摆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