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淼闻言倒也不意外,香菱本就是个软糯的性子,颇有些逆来顺受。
原著中,香菱面对夏金桂的处处刁难、苛虐,不还是默默地忍受,直到熬不住,才落了个香消玉殒的悲惨结局。
而且陈淼也确信香菱是真的毫无怨言,毕竟香菱也是陈淼调教成长,即便甄封氏是她的娘亲,但相认不过才一个来月,心中的重要程度如何能和他这个知根底的人相比。
陈淼说道:“你可知你娘亲与本王说可替你代劳一切事宜,就是盼着本王多垂怜你一二,你娘亲之所以如此,可都是为了你啊!”
香菱玉容一怔,弯弯的眼睫下,那双妩媚的美眸闪动,粉唇阖动几许,又不知该说什么好,心绪颇有些复杂。
原来娘亲如此,都是为了她啊!
其实她想说大可不必如此,因为殿下也没有苛待过自己,哪里就需要娘亲代劳。
话虽如此,但自家娘亲对她的一番情谊,还是让香菱芳心感动,宛若吃蜜了一般甜。
陈淼垂眸看了一眼似是在装死的甄封氏,心下颇觉好笑,转而徐徐而进,说道:“香菱,劝劝你娘亲,省得她钻牛角尖。”
他心知此时的甄封氏是社死,故而才将事情言明,只要香菱没有怨言,那甄封氏也就不会钻牛角尖。
甄封氏玉颜彤彤似火,芳心羞臊不已,她没想到都这会儿了,殿下居然还有兴致,这让她该如何自处。
贝齿紧咬着粉唇,甄封氏极力的控制自己,丰腴的娇躯隐隐颤栗不止。
香菱美眸看着那几乎瑟缩成一团的甄封氏,玉颜酡红如霞,思忖几许,微微蹲下身子,轻声问道:“娘,殿下说的是不是真的。”
甄封氏心神颤栗,愈发的羞臊难耐,然而面对香菱的问话,她又不能再装死,抬眸看向正对着的香菱,甄封氏美眸闪烁一抹慌乱,微微扭过螓首,轻声应了一声。
女儿就在眼皮子底下,但她这个做娘亲的却。。。。。实在是太羞耻了。
“娘,女儿不介意的。”
贝齿轻咬着粉唇,香菱雪腻的玉颜浮上一抹玫红,柳叶细眉下的美眸微微偏了几许,声若蚊蝇的低吟起来。
甄封氏:“。。。。。。。。。。”
其实在香菱以伺候陈淼为荣的态度上,甄封氏就该明白,自家女儿是一张白纸,然而在殿下身边,却被涂鸦成了殿下想要的颜色了。
“子不教,父之过”,于母女而言一样通用,若不是她没有言传身教的教导香菱,又怎会让她不明世俗。
陈淼听见香菱的话,忍不住的笑出了声,真就是娇憨可人,让人喜爱的紧。
甄封氏凝眸看向那一脸认真之色的香菱,心绪莫名,正欲说些什么的时候,忽地鼻尖腻哼一声,玉颊绯红如霞。
殿下绝对是故意的。
果不其然,陈淼凑上前来,伸手捏了捏香菱的下颌,夸赞道:“还是本王的香菱乖,不枉本王疼爱你。”
香菱玉颊羞红一团,垂着螓首不言语。
殿下和娘都这般了,她能怎么办。
陈淼捏着香菱下颌的手轻轻抬了起来,俯身便凑上前去,噙住香菱那晶莹的唇瓣上,只觉一片柔软,滑腻。
甄封氏见状心神剧颤,柳叶细眉下,那双莹润的美眸瞪圆了来,粉腻的玉颊绚丽如霞,眉眼间满是错愕之色。
不大一会儿,香菱雪腻的脸颊红若胭脂,明媚动人,晶莹的粉唇在橘黄色的烛光下,泛着点点晶莹。
陈淼抿了抿唇,目光转而落在甄封氏身上,玩味道:“夫人不是想着为香菱代劳,只是代劳也只是一时,要不你这个做娘亲的就言传身教,也好让香菱积累经验。”
甄封氏娇躯一震,那雪腻的脸蛋儿彤彤似火,芳心羞臊不已。
她是要为香菱言传身教,但绝对不是陈淼口中所言的这般。
人话否。。。。
然而还不等甄封氏有所言语,自己整个人便被翻了个身,秀丽的眼睫下,甄封氏莹润的美眸不敢看居高而下的陈淼,声音颤抖道:“殿下,您这是……”
陈淼并未搭理甄封氏,凝眸看着桌案前的香菱,戏谑道:“香菱,你可看仔细了,莫要错过机会。”
甄封氏娇躯一颤,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触涌上心头,凝眸看向香菱,见其似是一副瞪大眸子观察的模样,甄封氏芳心震惊难言,又隐隐有几许莫名的悸动。
这憨宝女儿,就这么听殿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