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元的葵水未来,她也未说明。
这场欢好终于开始,等红蜡渐渐燃尽,才止了。
贺元娇娇怯怯的被王良搂着,哭着使性。王良一个劲儿道歉。
她想,他真傻,还比她大了三岁呢,人事都不晓得,半点不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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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岁的贺元无忧无虑,就算嫁了人,她的日子仿佛和以前没什么变化。
除了让她一想心口就难受的阮三。
贺元觉得不能太贪心了,王良多欢喜她,她也得一心想着王良。
王良只有一个寡母,那寡母小眉小眼,和贺元大声说话都不敢。一说晨醒昏定,慌里慌张道:“郡主哪用什么请安,我可受不起。”
贺元都不晓得,是怎么养出了王良这样的人来。
只是,她不再怎么进宫了。
阮三一去边疆,宫里只剩下了病弱的舅舅与外祖母,还有那讨厌的阮七。
贺元偶尔进宫请安,就要见着阮七。
阮七跟着她,有一搭没一搭的找话。
“表姐,宫里又新进了好马。”
“表姐,父皇时常念你,让你多进了宫。”
他唇角是难掩的少年人的笑意。
她正眼也不看他,“我可没有你这样的表弟。”
阮七凝了笑,只能再次看着她,高高在上的背影。
一回府,贺元就能见着王良。
他交际不多,仿佛就被拘在了府邸。
明明是被瑞德帝欣赏的探花,只因出身只得了闲散官职。
就这,也被说是因他娶了贺元,平步上青云。
他几乎尽陪了贺元。
要说贺元与他也无甚可说,可王良聪明,尽寻了讨贺元欢心的。
书生也学起了骑马射箭。
贺元脾气大,一不顺心就要使气闹性子,要王良好声好气求半天才行。
就如他们去马场骑马。
马场都是贵妇娇女,王良这样的男客怎么能一起。
贺元不肯,她非要王良陪同,拿着鞭子指了旁的人,“那就赶她们走。”
贵妇们的脸黑了下来。
王良只得当说客,“元元,我在外等你。”
贺元不理他,看着马场主人,“你赶不赶。”
自是,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