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巴结她的跟班,背地里也不会说她半点好。
傅应呈:“所以?你会仗势欺人?”
季凡灵呵了声:“我欺人,还用得着仗你的势?”
傅应呈:“那你在担心什么?”
季凡灵:“……”
其实,她也说不清楚。
明明在家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在公司里,傅应呈就是多看?她一眼,她都觉得别?扭。
“行吧行吧,没?别?的事别?来找我,我很忙的。”
女孩不情?愿地松口,“所以?你刚刚找我做什么?我睡得好好的。”
“你那是在睡觉?”傅应呈眉心更?深。
“是啊,”女孩骄矜地抬了抬下巴,“你别?说给我个椅子,就是在地上我也可以?睡。”
她很有经验地示范,“秘诀是不要吃得太饱,然后把重心放在膝盖前面……”
又是那种,满不在乎的态度。
偶尔言语中透露出的一点过往,像是猝不及防的小针一样刺痛人的心脏。
男人睫毛轻颤了下,眼里的情?绪倏地晦暗,开?口打断:“那个姿势睡觉伤胃,”傅应呈顿了顿,“为?了实验着想,去我办公室睡。”
“啊?去你办公室睡?”季凡灵蹙眉,“你疯了?”
傅应呈眉眼沉沉:“我办公室又没?人。”
“怎么会没?人?你不是人啊?”
“隔壁。”
“隔壁就行了?”
傅应呈深吸了口气:“……你晚上都能?睡,白天就不行了?”
季凡灵瞬间哑住:“……”
草啊。
她竟然觉得傅应呈说得很有道理。
女孩僵持了一会,挪开?视线:“不去,我本来就不喜欢午睡,大不了不睡了。”
傅应呈盯着她,半晌也冷淡道:“随你。”
……
另一边,咖啡店里,两?个中午值班的员工正眼观鼻鼻观口,一个欲盖弥彰把手里的容器洗了八百遍,一个动作机械地用抹布擦桌子几乎把桌子擦破。
“哦哦哦出来了出来了,快别?看?了。”擦桌子收回目光,快速拧回身体。
“怎么样!他们?干什么了?”
“在草后面,看?不清哪。”前者痛心疾首。
“亲了吗?”
“都去草后面了还能?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