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天听完花如鱼的话,停下,转身,蹲到花如鱼面前,用他那双平时冷锐的眼睛深情款款地看着她,说:“七七,这是不是咱们俩心有灵犀?”
“嗯?”花如鱼疑惑地看向他。
就听锦天说:“你不知道,自从离开你,我每天都想,下一刻就完成任务,飞奔到你身边。
就靠着这股巨大的动力,我每天拼命干。
原来,我是为了在第一场雪的时候,回到你身边,参与这么重要的事情。
我都那么努力了,你看,有什么奖励吗?”
锦天说着,眼神侵略性十足的扫过花如鱼的嘴唇,那意思不言而喻,也痞气十足。
那玩世不恭的样子,不像是在深情诉说,更像是无赖在打趣逗闷。
花如鱼的忧郁哀伤顿时烟消云散,抓起一把雪就扬向锦天,笑骂:“臭不要脸的。”同时,人已经站起来向着前方跑去。
锦天扔下绳子,三两步就追上花如鱼,把她抱个满怀,满嘴嫌弃:
“花如鱼,就你这小短腿,我一个大步,你得三步才能赶上。
我看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肥,都敢往我身上我扬雪。”
花如鱼扬眉,挑衅:“扬都扬了,你再来问我这个问题,是不是有些晚了?”
说着,另外一只手里抓着的一把雪,猛地扬向锦天的面门,然后蹲下身,从锦天的怀里逃出来,满脸狡黠得意的看着他。
见到锦天抓起来一把雪,作势就要扬向她,她立马双手抱拳,弯腰讨好:“天哥,不闹了,我求饶,咱们俩接着走吧。”
锦天扔了雪,说:“等着,我去拿爬犁。”转身,默默地松了一口气。
花如鱼在前面慢慢地走着,锦天三两步追上去,说:“上来,带你体验一下极飞车版。”
花如鱼看前面正好是一个小下坡,也就坐上去,锦天坐在她后面,说:“一会儿要是怕就闭上眼睛。”
锦天双手穿过花如鱼的腰身,把着雪橇的前端,稳定着方向,双脚当雪杖。
他双脚同时离地,同时使劲,往后一蹬,雪橇就滑出很远,几下子就到了山顶。
然后开始下坡,他的双脚不停地蹬着,度越来越快。
花如鱼兴奋地尖叫着:“天哥,再快点!”
滑行中溅起的雪花在阳光的照射下,星星点点,宛如一条细碎的银河。
“啊!”花如鱼兴奋地尖叫着,回声荡漾在山林各处。
锦天在后面无声的笑着,心想,我上次这么兴奋肆意,还是在考上军校那一年,后来,好像就没再做过这么幼稚的事情。
没想到,时隔十余年,又陪着小媳妇幼稚一把,感觉,嗯,还不赖!
两个人一路,直到滑到谷底,雪爬犁停下,锦天看着花如鱼的侧脸,问:“开心吗?”
“嗯。”花如鱼点头,脸上的兴奋还没有散去,眼睛里亮晶晶的。
锦天看她这样,猛地对着她的侧脸就是吧唧一口,然后无赖的说:“酬劳。”
花如鱼抿着唇,对着他的侧脸就是一触即分,满眼笑意的说:“谢礼。”
锦天收到她的谢礼,嘴角咧到耳根,站起身,说:“坐好了,要上坡了。”
花如鱼耍宝地向他敬了一个礼,说:“遵命,团长大人。”
锦天拉着她,一路向上,如履平地,然后到达山顶,花如鱼指着贯穿整个山谷的河流说:“看,就是那里。”
锦天笑吟吟地看着她,说:“冲!”
花如鱼振臂一呼:“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