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逸群唇角勾得深深的,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全是笑意,如同璀璨的星辰。
他高兴地捧起程天心的脸,激动地亲了一口。
那柔嫩的皮肤触感,还有那种若隐若现的馨香,让他陶醉不已。
“程天心,你快点长大吧!”他看着她的眼睛,因为克制欲望的原因,他的声音有些暗哑。
“急什么?”程天心没有和他一样的生理反应,所以她显得淡然太多,“等我真的安然无漾地长到18岁再来跟我讨论这个问题吧!”
霍逸群一言既出,“好,就为这个,我就算拼尽全力也要护你周全。”
程天心以为是开玩笑的话,没想到霍逸群真的践行了拼尽全力也护她周全的诺言。
……
徐家。
霍逸群在徐家的晚饭时间,高调地拜访了徐明昌夫妇。
他礼貌地向他们颔首问好:“徐伯父,徐伯母,晚上好。”
徐家虽然不是最有钱的家族,但他胜在军政力量强大,在Z市的地位等同于富可敌国的霍家,所以徐明昌不需要像程北来一样对霍逸群卑躬屈膝。
上次在苏青的生日宴上,霍逸群已经表明自己的立场,站在了程天心那一边,也就是他们的敌人。
所以徐明昌对他没什么好脸色:“你来干什么?”
徐夫人也是冷冷地瞪着他,眼神一点都不友善。
霍逸群年纪虽轻,但面对总司令大人却是不卑不亢,他直视徐明昌的眼睛,直截了当:“我要你们,交出假的程天心。”
“小子,你哪来的自信,竟然敢跟我叫板?”徐明昌比现在的霍逸群高了那么一点点,所以他是俯视霍逸群的,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
“就凭我,”霍逸群气场也不小,他微微扯动嘴角,气势却张狂,“掌握了你曾经贪污的证据!”
徐明昌到底是老江湖了,哪里会轻信一个毛头小伙子的话,他大言不惭:“我徐明昌是出了名的清廉,霍少爷,你唬我呢!”
霍逸群勾唇冷笑,眼神讥讽:“不知道在你看了这些证据之后,你还会不会如此大言不惭?”
说罢,他首先拿出一支录音笔,当着徐明昌夫妇俩当庭播放。
“我能坐到现在的这个首长位置,也是走后门才走来的,想当初我可是倾尽财产才从徐明昌那里买来的。”
只有这么一小段话,播放完后,偌大的客厅里重新恢复安静。
徐明昌丝毫不受影响,仿佛在听着一段与自己毫不相关的录音,“你以为凭着这一小段录音就能扳倒我?霍少爷,跟我斗,你还太嫩了点。”
“你以为我只有这一段录音?”霍逸群扬唇讥笑,说罢,他把手伸进口袋里,往里面掏了掏,然后掏出一张支票来,递到徐明昌面前。
支票已经泛黄,说明有些时候了,而上面的收款人清楚地写着汇款人(张科,)和收款人(徐明昌)的名字,还有具体的汇款数目。
徐明昌看完后,脸色顿变,唇抿得紧紧的,那张沧桑的老脸紧绷着。
气势已经明显落于下风,霍逸群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冷声说道:“徐总司令,或许我们想动摇你的根基不是一朝半夕就可以的,但是只要我们爆光这件事,会有什么后果你可以自行想像一下。”
徐明昌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寒芒四射,“你以为光凭这段破录音还有一张假的支票,就能定我的罪?霍逸群,你以为我徐明昌是盖的?”
面对如此气势汹汹的徐明昌,霍逸群也没有丝毫怯场,“当然,我们掌握的可不只有这么一点证据,徐总司令,你还记得一个叫做温婉的军医吧?”
听到温婉的名字时,徐明昌满脸骇然,眼底悄然浮现一抹惧色,瞠目结舌地说不出话来。
“老头子,你怎么了?”徐夫人不知道徐明昌曾经和温婉有过一段露水姻缘,所以面对徐明昌这样的反应很是震惊意外。
霍逸群嘲弄地看着徐明昌:“徐总司令,明天请把假的程天心送到我面前,否则,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罢,他讥诮了扬了扬嘴角,默默地看了半晌徐明昌,才意犹未尽地离去。
霍逸群离开后,徐夫人问还没回过神来的徐明昌,“老头子,温婉是谁?为什么你会如此失魂落魄?”
徐明昌强撑起精神,“不是重要的人,我还有工作要处理,先回书房。”
说罢,不顾徐夫人的叫唤,他径自上楼了。
回到书房后,徐明昌关上门,随后给自己点燃了一根烟,狠狠地吸了几口,但即使如此,他烦躁的心情仍然没有得到丝毫平息。
他夹着烟,一屁股坐在了书桌前的那张椅子上,他的眼睛在缭绕的烟雾中,仿佛看到了许久不曾记起的一段往事。
那些往事,在多年后的今日,仍然历历在目。
那是他刚当上首长的时候,军营来时突然来了一位年轻貌美的军医,温婉。
虽然他对属下很严厉,但温婉却很崇拜他。
心理学有这么一个说法,少女的崇拜对于成熟的大叔来说,抵抗力几乎为零,再加上他刚当上首长难免志得志满,面对着经常在他面前晃的温婉,他渐渐就动了心。
男人这种生物很少有绝对为老婆守身一辈子的,只要条件合适,他们就会出轨。
在一个适合的条件下,他和温婉滚了床单,温婉说她爱他,就算没名没份地做他的地下情人也甘之如饴,徐明昌对她也是有感情的,上了床之后更加不想离开她了。
但徐明昌到底还是更爱自己多一点,他害怕这样的地下情有朝一天会被摊在阳光下,毁了自己的仕途,于是一年后,他忍痛向温婉提出了分手,并且不顾温婉的苦苦挽留,他把温婉从南方调去了北方。
温婉许是也被他伤透了心,被调去北方后,她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他,不久后,他听说温婉嫁给了一位特种兵,过着很幸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