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绥礼心说,着凉还能拖到神形枯槁?
眼眶都凹下去了,这怕不是病了几个月吧。
“你们先聊着,我还有事情处理。”他放下手中的茶杯,宝贵的时间没必要浪费在这里,说完便要起身上楼。
忽然,对面的姑娘突然出声说道:“段、段先生,我们可以单独说话吗?”
夏云舒不开口还好,她一张嘴,不止段绥礼眸光露出诧异,其他几张面孔亦是错愕,尤其是段夫人。
“你这姑娘,不用这么生疏,还是像小时候跟着其他姑娘叫九爷好啦。”段夫人打趣道。
段绥礼有着小小的吃惊,在大理从来没听过别人叫他段先生。
无论大人,还是三岁小孩都是尊称他一声:“九爷”。
最近,也只有王紫如在嫁给韩随境之前,客气叫他一声“段先生”,可是这声“段先生”从王紫如嘴里说出来,落落大方,听着也挺受用。
但夏云舒叫的如此生疏,就像他们以前从没见过,完全是陌生人之间打招呼的方式。
夏家姑奶奶拉着夏云舒的手,笑容谦和,“九爷您别往心里去,云舒是担心九爷看不上她。”
“嗯,想和我单独说话?”段绥礼这才看清姑娘那双眼睛,眼里写满了慌乱和陌生,怔了怔,“跟我去书房。”
客厅的几双眼睛甚是不解,目送夏云舒跟在段绥礼后面上楼去了书房。
回到书房,段绥礼走到椅子上坐下,双手交握,仰望着怯生生的走到书房的姑娘,“你不用紧张,小时候咱们也见过。”
夏云舒身上不但没有大家闺秀的气质,反而像从乡下进城的小姑娘。
拘谨无措的站在段绥礼面前,紧紧抿着嘴巴,半晌才试探的说:“段先生,你认识韩随境吗?”
段绥礼还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反问:“你想找韩随境?”
“嗯!”姑娘重重点头,抬起双眼,抿了抿唇,请求道:“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九爷,这个,您也不用解释。但是,能不能请九爷帮忙,让我见一见韩随境?”
“见他做什么?”段绥礼眉峰蹙了蹙,顿时想到一个可能,难道说这姑娘也喜欢韩随境?
听说对方结婚,新娘不是她,所以?
夏云舒知道自己的心思露了馅儿,扭头看向门外,脸蛋红红,一副生怕楼下的人上来听到的警惕。
“你有什么想说的直说,我这书房,其他人不经允许是不能上来。”段绥礼修劲手指撑着脸庞,一句话打消了姑娘的顾虑。
“我有事跟他说……”夏云舒声音很低。
“男女之事?我记得韩随境并没有跟你谈过对象,怎么,难道你单恋他?”段绥礼眼光灼灼的盯着姑娘,顿了顿,他又说道:“你不知道他结婚了,还有个孩子?”
“听说了……”夏云舒眸色黯淡无光,有些提不上气的样子,浑身也不再那么拘谨,眼神焦灼的抬眸,说道:“我只是想见一见他,跟他说了我想说的话就走。”
段绥礼的目光隐隐含着警告,“你还是打消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吧,随境已经结婚了,并且他的妻子是他少年时候的未婚妻,是个十分完美的女子,你没必要跑去打搅他们。”
“我就跟他说几句,几句话也不行吗?”不知怎么的,夏云舒心中委屈至极,眼泪簌簌落下。
“他在特种部队,距离昆市一百多里路程,你自己能去便去吧。”段绥礼终于有些厌烦的出了声,然后下了逐客令,“你出去。”
夏云舒含着眼泪,下一瞬,双膝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道:“请九爷帮帮我,我真的有十分必要的事情见一见他……”
倏然,段绥礼阴翳眼眸划过一抹不耐。
“你先下去,回头我问一下韩随境,他说愿意见你,再说你们见面的事。”段绥礼说完,眼神异常冰冷,示意她出去。
夏云舒嘴巴张了张,只好点头,起身出去。
客厅里面,几个人看到夏云舒从楼上出来,徐婶还打趣说:“夫人您瞧,如今这姑娘家都是要跟人单独说话呢,他们一定说好了。”
“嗯!那就好,夏家与段家又是老邻居,要是能结亲,知根知底,多好的一桩姻缘呀。”段夫人不动声色的笑起来。
挽留客人吃了晚饭再回旅馆,还说这几天要带夏云舒在昆市到处转转。
夏家姑奶奶便问起了段家长孙的伤势,这话似乎提醒了徐婶。
徐婶当即便是笑道:“既然咱们来昆市了,怎么说也得去医院看看段司令啊,夫人您看,明天我们去医院看司令行不行啊?”
“好说,好说,段砚直肯定也很想见云舒丫头,他们这帮小崽,小时候都是一起长大的,如今大了,都是各奔东西,难得见上一面。”
听得楼下客厅相谈甚欢,段绥礼略作思索,一通电话打去了特种部队。
韩随境以为段绥礼打电话是要说有关暴躁上司的手术后护理问题。
却不想,“夏云舒”这个名字却从段绥礼嘴里问出来,到叫他措手不及。
“随境,在小叔面前你不用顾及什么话不能说,你老实告诉我,以前是不是跟她悄悄谈过朋友?”段绥礼直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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