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正青思考了下,披上浴袍,从床头拿出一个带有测谎功能的通讯器,丢到肖蓝身上,“戴上,再说一遍。”
于是肖蓝又重复了一遍。
警报没响。
肖蓝眨眨眼,信息素仿佛要凝固了,无辜又尴尬地看向陆正青:“陆总,我可以吗?”
乖巧的,像只狗崽子。
“哦。”
陆正青不置可否,转身翘着二郎腿,坐在水床上。
自己之前说什么来着?
……以后也不一定有。
转眼就被打脸。
啧,命运就是这么无常。
他单手捂住脸。片刻,闷笑声从手缝里传出来。
他放下手掌,朝肖蓝勾勾手指,发出了他的命令和回复:“过来,上我!”
肖蓝眸光顿时亮的惊人。
这一晚,母胎单身二十九年的陆大总裁,第一次体会到了,老房子着火的滋味,以及年轻人的火热与体力。
像是被关在笼子里二十九年,已经快要枯竭的花,突然就迎来了满天甘霖。
花瓣花枝,每一处都被浇了个彻彻底底。
花下的土地变得肥沃而泥泞。
肖蓝像个勤恳的老农。
带着农具,认真仔细,反反复复,精耕深作。
虽然他没什么耕种经验,但是架不住人家是科研人员,试验做多了,观察能力一流。
一边统计数据,一边调整,把土地和花朵花枝每一处都照顾的周周全全。
陆正青是个不会在这种时刻隐藏情绪的人,他放纵的,发出了悦耳的吟唱。
肖蓝从不知道,还有这种动听的乐曲。他真是太喜欢眼前这个人的反应了。
每一次碰触,都觉得,心里酸疼的快要化掉了。
想把他揉进骨肉里,藏起来,让谁也伤不了他。
想用自己的热血覆盖他,把他眼底的冰寒都焐烫。
想把他送上云端,又想拉他沉沦深渊。
在浪头最高处,他小心翼翼的叼住陆正青脖颈后的肌肤。
陆正青第一回被标记,疼痛和快感让他不由身体一僵。
这是他的第一次……
还不等他有进一步的反应,肖蓝已经停止了他深入的动作,声音从背后传来。
“痛吗?”
陆正青的眼中闪过锐利又决绝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