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易感期的确只能用注射靶向信息素,以及临时标记这两种办法缓解。
但omega提供少量信息素,也可以辅助alpha平息不安与躁动的情绪。
总不能是他分化太晚,腺体功能异常了吧?
之前也没听说过类似的新闻啊?
他百思不得其解,索性完全放弃挣扎。
不管如何,只要进行临时标记,再严重的易感期都能平复下来。
而他,并不介意和师从烨维持这样的关系。
毕竟在分化出现的初期,抑制剂和靶向信息素还没有被研制出来时,单身的AO通过临时标记的方式互帮互助,是再正常不过一件事。
更何况,师从烨在他心里,比他自己都要重要。
师从烨心里翻涌着滔天杀意。
甜美的木樨香气几乎化为实质,唇舌似乎也能感受到那股甜意。
这味道不遗余力地驱散他身边的青梅气味,令他从未如此清醒。
手指却过于用力地收紧,恨不得屏住呼吸。
想到他先前也是这样因为太过难受轻信混入宫中的北狄人之言,服用了他们送来的药物,才会导致病情加重。
师从烨的脸色阴沉得简直能滴水。
李公公在后面步履匆匆,却也跟不上师从烨的脚步。
他紧赶慢赶,就差一步便迈入寝宫时,,寝宫大门却重重地在他面前摔上。
力道大得几乎能将门摔碎。
一进寝宫,季冠灼便被丢在龙床之上。
手臂上细碎的伤口和龙床碰触,使得他“嘶”得倒吸一口冷气。
想要挣扎爬起,却又被师从烨按了回去。
师从烨一只手用力地压着季冠灼的肩颈,另一只手将季冠灼的双手控制在背后。
宽大的手掌将纤细的手腕牢牢地锁在后腰处,宛如挣不开的铜墙铁壁。
膝盖用力压住双腿,让季冠灼再也无法挣扎。
木樨香气却越发浓郁,几乎像是淌着蜜汁的糖罐,让人恨不得一探究竟。
但他无心去想,只用鼻尖在季冠灼身上反复嗅闻。
最终停留在季冠灼后颈处那块特殊的软肉上。
那是所有气味的源头。
季冠灼趴在床上。
挺立的鼻尖几乎碰触到软肉本身,燥热的呼吸扑在脆弱又敏感的腺体上,连带着季冠灼浑身也不由腾起一股热意。
他脑袋迷迷糊糊地想,这是要被临时标记了?
不愧是他的老祖宗,无师自通的本领也很强。
下一刻,他便听到师从烨的声音自背后响起,带着森然冷意。
“你究竟是谁?考取功名又有什么目的?”
混沌中,季冠灼隐约生出一个想法。
omega的腺体都在眼前还能忍住?他老祖宗是不是真的不行?
第24章标记[倒v开始]
他努力使自己从燥热中平复下来,也拉回自己游走在钢丝边缘,岌岌可危的理智。
对于师从烨的警惕,他并不觉得是什么大事。
他的确身份存疑,又没有任何办法自证。
哪怕师从烨的确求贤若渴,也不至于未经任何调查,便让他入仕为官。
是以他早已想好说辞。
“皇上是想知晓学生的来历?”他微微偏头,想要去看师从烨的神色。
下一刻,背后那只大手又压得紧了些,令他动弹不得。
“少废话。”师从烨的声音透着极寒的冷意,像是细碎的雪。
季冠灼心底叹气,在铺天盖地的青梅味中,极力压下喉间将出口的喘息。
“学生家中原本还算富裕,昭明末年,战火四起。父母为了躲避战乱,便带着我搬到一处山中隐居。父亲本是私塾先生,在山中悉心教育我。母亲平日种田养鸡,织布制衣。是以我们虽然清贫,但也算自给自足,无需出来与人相交。直到去年学生父母相继去世,学生自己又无独自在山中生存的本事,只能从山中离开。没想到一出来才发现,外面竟是换了一副天地。”
沧月朝素来地广人稀。许多人终生都难地见一面,他所编造的说辞更是难以考证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