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濬闻言,一脸不宵,看着昏倒在地的儿子,他心如刀绞,心中对刘禅痛骂不已,小崽子任你如何嘣哒,在绝对实力面前,任你搞什么花招,都惨遭失败。
等曹军和吴军倾国之兵围城,老子就马上打开城门,迎他们进城,灭了你和大耳贼、红脸贼。
“吕总管勿忧,只要你能配合好本太子,包你顺顺利利,在江东如鱼得水,作威作福,为所欲为。不像某些人,死到临头也不懂见风使舵,纯属找死。”刘禅鄙夷地看了看潘濬,转头对吕壹说道。
“愿闻其详!”吕壹赶紧抱拳作揖,“恳请殿下不吝赐教,如果灵验,但有吩咐,吕壹一定厚报,绝不推辞。”
“如此甚好。”刘禅满意笑了笑,对吕壹低语道,“投其所好,慢慢图之。”
“投其所好,慢慢图之。”吕壹歪着头,使劲琢磨着这八个字的含义。
“这该如何是好。”看到吕壹一副不开窍的模样,刘禅连连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无他,就是老老实实跟着孙权,少说多看,没有他的明确指示,切不可轻举妄动,以免招来杀人之祸。”
此时,击打潘翥的糜芳已停了下来,环视一周,心中也是不停冷笑,潘濬狗贼已是威风扫地,威望全无,跟东吴合作唯我主导。
如今,我糜芳是荆州城中唯一是可曹可刘可吴之人,进可攻,退可守,降曹降孙不失封侯之位,留刘至少刺史之位,三公不封顶。
待价而沽何其快哉!
还是做商人爽呀,手中有本,心中不慌,可以把筹码获取最大化的利益。
只要我糜芳继续能过上锦衣玉食、荣华富贵的生活,就是背叛妹夫刘备、关二死了、荆州丢了、胞兄哭了,只要吾能吃香的喝辣的,手上有钱,怀上有美女,一切都无所谓。
他瞥了一眼刘禅,鄙夷道“你这傻小子,如今的荆州面临曹魏和东吴的两面夹击,四面楚歌,风雨飘摇,危在旦夕,你还在这卖弄口才,摇舌鼓唇,何其可悲。”
“舅舅,既然孙刘联盟如此牢固,我们相互之间需要搞个投名状。”
糜芳正在自嗨之时,一个严厉声音忽然响起。
“但凭太子殿下吩咐。”他心中一震,抬起头,望向刘禅,下意识问道。
“好!”刘禅大喜,环视了一周,故意大声道,“舅舅,你现在马上跟曹魏校事府联系,就说我刘禅要请他们吃饭,跟他们面谈合作的事。”
说完,他特地看向吕壹,说道“吕总管,接下去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吕壹一惊,头脑急转,计上心头,拱手答道“只要殿下一声令上,我东吴校事卫将全力以赴,为太子尽除曹魏之鹰犬。”
“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联盟必胜!”
“孙刘必胜!”
“曹贼必败!”
刘禅死死盯着吕壹,跟他击掌为誓。
两人相视而笑,各怀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