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技术帝需要练级,级别不够的人只能徘徊在最底层,享受这美满的夜色和刺眼的晨曦——
顺便也证明了这首次运动的质量不是?
岑舒砚手下无弱兵,他还是个有帅才的人,所以,不能让人怀疑他的潜力。当然,宫熠现在心里明白的很,他的爆发力比持久力更胜一筹。
腰膝酸软算不了什么,主要是最脆弱的某个地带需要小心呵护,岑舒砚也不是个没有常识的人。相反,他也曾对某些事耳闻极多,虽然都是一些有心人遮遮掩掩透露给他知道的,但现在终于派上了用场。
抱着抽干了力气的宫熠沐浴清洗,一刻也不回避地施展他手指的灵巧和温柔,岑舒砚深处浅出地在眼下这谷底的深处来会游弋,他在进行那整件事的过程中都没有开灯,现在浴室里却是灯光透亮,他想看清楚宫熠的任何地方都是轻而易举的。
其实,他也很像看的更清晰一些。
随时吸取经验,下次才能够做的更顺畅、更舒服。
岑舒砚的好学,即便是在这件事上也是很适用的。
只能伸长手臂遮住羞红的脸,宫熠自我催眠,想象自己现在就是个布偶娃娃,任凭岑舒砚打理。可是,他的手只有一只能用啊,既然这只用来帮他……呃,处理那个自己羞于处置的地方,其余的工作那就还是要有他来做了,比如清洗上身。
虽然,上半身压根没什么搓洗的必要,除了一层薄薄的汗,只有几点不明显的暧昧印记,隐藏在他的后脖颈。
那个地方,还偏偏是宫熠自己看不见的。
从蒸腾的水雾中静静凝望的岑舒砚温柔清俊的脸,宫熠心口溢满的热泉又漫出来了一些,谁让自己甘愿呢,虽然事后感觉更痛,但是——自己不得不承认,最后的那一瞬,自己的身心都拧成了一根琴弦,被他撩拨声声珠玉、余音绕梁!
宫熠是个厚道的成年男人,所以即使是四肢百骸在第二天早晨像被海水中捞起来,勉强拼凑起来似的,他也不想给岑舒砚冠上夜夜n次郎的名号。
他们相互拥抱着沉睡了一晚,宫熠不知道岑舒砚是否凌晨清醒过,反正他是一觉到了天亮,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躺在潮热的臂弯中,嘴角有点湿漉漉的,居然是口水!这样的窘态让他羞恼地推了推岑舒砚,岑舒砚这才缓慢起身,把他抱进了浴室。
在两人亲密无间的合作下,宫熠在大清早的洗了澡,慢吞吞穿好了衣服,就拉着岑舒砚坐下,忙着给他换手上的绷带。
刚才他起身时站不稳差点摔倒,岑舒砚扶了他一把,绷带不可避免的湿了。他那一身长衫也湿了一大半,摆着手说自己没关系,轻蹙眉头问宫熠:“还是很疼?”
宫熠瞬时拉长脸,气势汹汹地瞪了他两眼,结果还是扑哧一下笑出声:“是很疼啊,都怪你!”
岑舒砚的神色顿时正经起来,认真地停下脚步盯着他的后臀,道:“本以为准备已经足够妥当了,没想到还是……不若,还是去医院一趟,但是我不愿医生看你的下身。”
该死的,这人要不要用这种正儿八经的口气讨论这件事呀!
宫熠揉着发红的耳根,把他推进房,支吾着说:“其实,那个……我偶买软膏的,可以消炎消肿。就在最上面那个抽屉,压在我的充电器底下,嗯……对了,就是那个!”
岑舒砚不禁莞尔,但很快收敛起来,扬起一抹略显担忧的浅笑,打开盖子,伸手又把宫熠的裤子脱下来。
等擦完了软膏,宫熠把脸埋在靠枕里,只把左手伸出来对他挥舞,“你先去洗漱吧,我呆一会就好了!等我感觉好些了就下楼买早餐去……你现在还不饿吧?”
半晌,岑舒砚没接话,一声抱歉宛如清泉石上流贯穿过宫熠的心田:“对不起,你不舒服,我现在却不能出门……”
他们的住所还没有媒体打听到,但端玉严令岑舒砚这两日都不准出门,他们又好久没去超市买食物填满冰箱,宫熠这回儿不出门还真是不行。
“其实,可以让林让帮忙买些东西过来。”岑舒砚看了看手机,有打电话的意思。
宫熠急忙阻止他,“不行!他今天……挺忙的,我又不是不能走路了,没问题的!”让他看到自己走路别扭的模样,那不丢死人啦,林让又缺根筋,还不知道会怎么问呢!
说着他站起来走了几步,发觉后头还是撕扯的有点刺痛,但只要慢些走也不会太难过,于是对岑舒砚抿嘴一笑,拿起钥匙和钱包就下楼去了。
岑舒砚缓慢地收回停留在门口的目光,回房收拾好床上凌乱的被褥,拍了拍枕头平放好,嘴角的弧度默默上扬。
也许,这就是他一直想要的平淡幸福。
每天在明媚的晨光中醒来,轻轻描摹枕边人的眉眼,把时光拖拽出冗长而缠绵的形状,承载着馨香,熏热了心房。
鼻息和指缝间似乎还残留着淡淡的沉香香气,甘甜清润,吞咽时喉头上还能感觉到甜味。是了,岑舒砚记起来,昨晚睡梦中也是这样的感觉,依稀的甜,朦胧的香,沁人心魄。
宫熠手腕的沉香串子……香气好像变浓了些许?岑舒砚捏了捏下巴,瞥了床头柜上燃尽了的线香一眼。也可能,是两种香气混合了吧。
他还并未深想。
人们总是要的太多,他需要的,想要的其实一直很少。
这顿早餐,是岑舒砚离开天翔朝来到这里,品尝的最美味的一餐,他并非不知晓自己心境变化的缘由,但还没有把一切想法都说出口的习惯,于是放下筷子后,端坐在融融的晨光里,笑意温煦地注视着宫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