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头……是烫的还是天然的?”与此同时,他伸出左手,轻轻的拉起我的一缕头。
“哦,烫的呀。怎么样?还行吧?微卷儿,就是头尖上稍微烫一下,俗称小波浪。大波浪在国内已经过时了。”
“哦,很哇塞!那……你这会洗洗变直吗?长长了会拉直吗?”
“会,会是会的,但只要师傅烫的好,基本上没多大变化。所以,上个月我不是去了趟店嘛,剪短了一丢,然后又加工了一下。”
“哦,是不是可以用那啥……像烧饵块一样的东西自个儿卷一下。还有,如果你一直留着会长多长?”
哼,哈哈!轮到他问我了?没想到这个武痴对这方面也感冒?
“哦,那叫卷棒。我记得家里好像有几个,不过自打认识你们后,我就没用过了。是你提醒了我哈,不然我都忘了还有那玩意儿。至于……嘶,我……留的最长的一次是刚苏醒那会儿,养了大半年的头刚刚过腰。太长了,麻烦,所以自打初中以来,我的头长基本是现在那么长。况且你不也喜欢我这过肩的长嘛!”
这是他第一次和我聊起这些。
“噢这长度刚刚好。其实你的头也不算太长,刚过肩一丢丢,主要是脖子长,叫……天鹅颈是吧?诶,那你从未剪的更短些?对齐下巴的那种。据说女孩子失意时都会去剪短头,表示忘掉过去。”
哈哈,他今天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些了?不过我乐意为他解答。
“嗯,确实,鄙人自认为脖子是长了些。呃,据说的……就甭管啦!反正我没有的啦!女人剪很造钱哒,我可不打算花那冤枉钱。哪像你们男人,三四十就可以剪个。”
“呵,你还真是节俭。”
“是啊,钱呢得花在实处。成天花在打扮自身上,我向来是不认同的。从小我家里就不算太富裕,所以我知道什么时候该花钱,什么时候不该花钱。这钱呢,能攒就尽量攒。当国家有难出现灾情之类的,就把这钱捐出去,这就叫用在实处。国家利益之上嘛!”
“嗯!不愧是你!我的小珂珂!哈哈,在古代女人的头是不是很长?你上次演的那个王昭君用的是假吧?”
“对啊,假。但也……不算太长吧。你认为头受之父母,不能乱剪,所以都留的比较长。诶,那……叫啥来着?哦,瑶族,据说瑶族女性有留长的风俗,最长的据说有两三米。”
“嘿!好像有所耳闻。不过古人弄个头好麻烦,不像你这长度刚刚好。哦,若是你在古代这样披头散的,会不会被认为是疯子啊?”
“也许吧……不过这也不全是披头散呀!我这是微卷披肩,好歹也算是型吧?披头散一般是披着头且头凌乱那种。”
“哦,哈哈哈,那……诶,算了,走了半天,忘了初心了。本想着带你去工业文化公园,这回怕是走过站了吧?”
哈?原来他早有打算?和我聊着聊着就搞忘了?错过站了?
“立定!等我看看。”
闻令而动。等他看看地图,附近有没有什么站点。
“东宝屯站,公里,九号线,红城市民广场站下,距工业文化公园o米。走,直达东宝屯站。”
果然,他干事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
去地铁站的路上,我们也没少聊。
“诶,小珂珂。你有没有喜欢的古人?”
哦,刚刚讲头,讲到古人,他突奇想了吧?
“你呢?”我算先问问他。
“我喜欢诗仙李白,喜欢他放荡不羁,自信乐观。”
哦,好一个李白的追崇者。
“我嘛……女的可以算吗?”
“为何不可?古代的文人墨客,喜欢就追崇呗,岂论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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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嫦杉啦!我喜欢她那些历史小说,通俗易懂的文章,以及她不同于同时期女性的开放的思想。”
“王嫦杉?好像听过……是不是那个民间故事一朵寒梅秦淮月的女主角呀?”
“嗯,那个故事改编自她和夫君的爱情故事。只惜,她不幸染疾,英年早逝,年仅岁。她夫君是安国公独子,岁中举的天才,文坛九鼎之一的刘世濂,她儿子是大南清官,曾官至户部尚书,据说她拥有国色天香,倾城倾国的美貌呢!”(谁能想到,四年多后,我居然真的见到了从阴间回归的她本尊,并和她结为好友,亲密程度仅次于小那亭)
“哦,会的。听你这么一说,我都有些想见见他呢!”
“嗯,地铁,快!准备上了。”
正说着,地铁到站的广播响起——嘘!准备上地铁了……
这年头出个门,但凡是在城区范围内的,都几乎不需要开车。走几步路,坐个地铁,分分钟就能到站。开车就不一定了,同样几十公里的路,地铁半个小时,开车说不定可以堵一个早上。同时,像金刚州这样的级大城市,每隔几天都会限车牌行驶,路上偶然看到牌子上写着:今天是个性车牌的限行。我家两张车全是个性车牌,想开出门也开不了。
地铁到站,先上后下的原则不能乱。
进入地铁,几乎每次都是站着,免得让座麻烦。何况作为年轻人,一般来说还是站站更健康。
东宝屯站到红城市人民广场站,途经站,总里程公里。地铁上安静的站会儿。下了地铁就到达今天的目的地了,又会有怎样的火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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