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鼻子插大葱,褚临渊站在孤影戏台上装了好半天。
没人上台,这在他的意料之中。
就凭他这身材,这大戟,这满满的压迫感,确实也不是一般人敢上来跟他比划比划的。
既然没人敢上,那他可就要开嘲讽了,褚临渊清了清嗓子。
“我素闻刀兵峡好武斗,不兴魂物对决,孤影戏盛行。更是有无数侠义之人落座四方,侠客行的大名也是如雷贯耳,声名远扬。
但今日一见,却现也不过如此,徒有其名。
想当年,侠客行的郑少主为一女子免受累累骂名,不惜孤身于我不夜城城主一战,单枪挑杀二十一只高阶魂物,虽败由荣令人神往,当得了侠客二字。
然而如今的侠客行,十几年间百般欺辱我不夜城麾下的金鳞池,这个为几位夫人办事的小小组织。近日更是仗着武力强夺了金鳞池辛辛苦苦为几位夫人打下来的异色狼王魂晶,欺负一群弱女子,实在是令人不齿!
我今日来,就是要替城主问一问侠客行,这侠客二字,到底是怎么写的!
当年你们郑少主城主府前一败,是不是连带着将你们侠客行的侠气都一起输尽了!输不起!
今天我站在你们刀兵峡这孤影戏台之上,也不拿魂物对决欺负你们,就用你们最擅长的孤影戏。
这旗,我插在这里。要的,是一个说法!
有种,就上来把旗子拔了,告诉我你们侠客行如今不要了侠客二字之后,这剩下的一个行,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一席话说罢,台下顿时是鸦雀无声。
吴有德也听呆了,反应过来后一边惊叹大佬的口才,一边贴心地凑到台前,给大佬递了杯水。
片刻后,人群中又响起了窃窃私语。
“冲着侠客行来的?”
“听着好像是。”
“抢了金鳞池的夫人?”
“不止,没听他说还百般欺辱吗,啧啧。”
“他还说是一群弱女子,抢了不止一个。”
“乖乖,侠客行这么勇的吗?”
“帽上加帽,不夜城城主头上这帽子带的,真是花样百出啊。”
褚临渊正喝着水呢,竖着耳朵听了几句,是一口水咽下去一半,又全给喷了出来。
“老子什么时候说金鳞池被抢的是几位夫人了?”
“他急了。”
“唉,有一说一。侠客行这次确实是过分了,我站金鳞池这边。”
“这金鳞池和夜卫是什么关系?怎么抢了金鳞池的夫人,夜卫赶着来出头。”
“这你就不懂了吧,夜卫是为不夜城城主办事的,而金鳞池是为城主夫人办事的。所以夜卫和金鳞池之间的关系,就像是不夜城城主和城主夫人的关系一样。”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放你的屁,我们侠客行什么时候抢金鳞池的夫人了?你别在这血口喷人!”
底下一位侠客行的哥们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本来听了褚临渊在台上大放厥词就憋着一肚子的火。要不是看在打不过的份上,那是说什么都要上台给他几个大嘴巴子,告诉褚临渊这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这会正在群里摇着高手呢,哪曾想就这一会功夫,怎么成了他们侠客行抢人家不夜城城主的夫人了?
再等下去,怕不是要连孩子都生出来好几个。
“你是侠客行的人?”